“不是……当着孩子的面，你别乱说。”
林茉回答祁江川。
低头看一眼抱着她大腿的阿念，有些无所适从地别开了眼。
做这种事被阿念看到，她一时间无法面对阿念。
连平复喘息都不敢大声，慌张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祁江川按压着体内的一股火苗，背过身狠狠呼出一口气。
才转过头来看“罪魁祸首”的小女孩。
小女孩抱着林茉的腿，仰头睁大眼睛讨好的望着林茉。
房间里拉着窗帘，外面的光线透不进来。
唯有暖色的夜灯，能看出小不点白白净净的小脸儿上没多少肉。
但是脸上卑微谨慎的表情，像一只怕被拒绝的小猫。
萌化人心也能让人心中一疼。
祁江川本来认为这个小女孩是打扰了他和林茉好事的“不速之客”。
但这会儿突然觉得，是他和林茉太疏忽大意了。
亲热之前，忘记先洞察此情此景此处，是不是天时地利人和？！
小阿念并不知道林茉是因为“害臊”而不好意思面对她。
她以为是自己惹了妈妈不高兴，所以妈妈看都不肯再看她一眼……
做错事，就是要惩罚自己才行。
小阿念看了看自己伤痕累累的小胳膊，又义无反顾的咬上去……
林茉面色一惊，立即蹲下身去阻止。
一向从容镇定的祁江川也无法做到泰然自若了。
跟着蹲下身去查探怎么一回事。
林茉的手指挤压着阿念的双颊，着急的语气哄：
“阿念，你怎么又咬自己了？快把嘴巴松开，这样伤害自己是不对的……阿念能听懂我说话的对不对？如果听我的话，就把嘴巴松开，不然我要生气了……”
小阿念听到林茉说要生气，更加惶恐了。
她松了嘴，双手抱上林茉的脖子，安安静静趴在林茉肩膀上，要哭不哭的模样。
林茉把阿念抱起来，欲为其纠正行为，苦口婆心道：
“阿念，让你感到痛的行为，比如拽头发、咬胳膊、扇耳光……都不可以做明白吗？阿念最乖了，不会轻易犯错的。如果犯错了，我们把错误改正过来就好啦，但就是不能伤害自己……”
祁江川看着散发着母性光辉的林茉，心头的郁闷被悄无声息的彻底驱散。
留下一片柔软的温暖。
他有很多疑问想问。
林茉也都想解释给他听。
但是在过于敏感的阿念面前，他们都默契的选择了缄口不言。
林茉又哄了阿念几句。
阿念知道妈妈是喜欢自己的后，脸上的表情轻松多了。
可是她没有看到妈妈笑了，她想让妈妈笑。
就又想起了刚才的画面。
只要亲一下妈妈的眼睛，鼻子，脸颊，就能让妈妈笑……
阿念左右手互相抠着，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主动亲了亲林茉的右脸。
林茉一怔以后，微微笑了笑，和阿念贴了贴额头。
阿念觉得妈妈展露出的这个笑，不如刚才美……
刚才帅叔叔亲妈妈脸颊时，妈妈是闭着眼睛笑的，笑的牙齿都露出来了……
阿念试探性地看一眼祁江川。
发现祁江川此时的面部表情还算柔和后，胆子变的大了一点。
小手伸出去，指了指祁江川的嘴巴，又伸到另一个方向，指了指林茉的脸颊，最后撅了撅小嘴巴……
林茉秒懂了。
羞耻感再度飙升……
她还没说什么，领悟到阿念意思的祁江川先开口了。
“你想让我，像刚才那样亲她是吗？”
阿念轻轻点了点头。
林茉皱眉低吼：“祁江川！”
祁江川一本正经：“孩子都看到了，就别逃避了。”
林茉：“……”
好吧好吧，我看你怎么解决。
林茉万万没想到，祁江川的解决办法简单粗暴。
他直接按照阿念的意思做了……在她本就发烫的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阿念笑了……
林茉笑不出来……
祁江川用长者一样的说教口吻对阿念说：
“这种亲闻脸颊、额头是互相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大人可以用，小孩子也可以用……但是下面这种，你要看好、听好、记好……”
林茉反应过来祁江川要干嘛时，已经来不及了。
祁江川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唇上，大大方方印上一吻。
还故意停留了一秒。
然后又无比较真的对阿念说：
“这种也是表达喜欢的方式。但是，只有大人才可以用，而且，只能对一个人使用……就好比抱着你的这位阿姨，全世界也就只有我一个人能用嘴巴亲吻她，换成任何人都不行！能听明白吗？听明白点头。”
阿念明白了。
爸爸说，女孩子的嘴巴不能给男孩子碰……原来是因为她还小啊。
阿念重重点头。
可是她想纠正一下叔叔，抱着她的不是阿姨，是妈妈！
阿念小嘴巴张开，觉得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