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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飞盘膝而坐,刚刚坐下,就有人拱手前来打招呼:“我叫赵鹤,来自漠河县,兄弟来自哪里?”
漠河县,青州府下属的又一个县城,人口要比沧河县多一些,以农业为主。
沈飞拱拱手,微笑道:“清河县。”
“清河县?距离我那不远啊,我们算半个老乡。”赵鹤热情聊天,他显然深谙为人处世之道,三言两语就将气氛搞得不错,连带着其余几人都不由自主地加入了进来。
众人一番聊天,各自道出了底细。
赵鹤是漠河县人,他有个叔叔曾在药王宗习武多年,年岁大后就返回漠河县开了个武馆,赵鹤就是走的叔叔路子,试图拜入药王宗。
其余几人大差不多,大多与赵鹤一样,走的武者路线,持有内部令牌,准备拜入药王宗,唯独一人与沈飞相同,准备以炼丹师身份拜入药王宗。
沈飞不由多看了那人一眼,神情有些木讷,眉宇间满是局促不安,一身衣服也满是补丁,一看就是来自乡下地方,没见过什么世面。
张百碎。
很有意思的名字。
“沈兄,你与张兄居然都是炼丹师?哈哈哈,看来我赵鹤运气不错,刚刚入门就遇到了两个炼丹师朋友!”
“你们以后入了门可别忘记我啊,丹药记得给我打折。”
赵鹤大咧咧道,左手搂着张百碎,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右手试图搂沈飞,被沈飞笑着躲过去了。
太自来熟了,沈飞不习惯了。
赵鹤也不介意,继续转头与张百碎搭话,联络感情。
那张百碎显然不是赵鹤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套出了一堆话,比如他如今刚年满二十一,勉强会炼制蕴气丹,此番前来药王宗,就是走的恩师路线,看看有没有机会拜入药王宗,要是不行,只能明年再来一次了。
“放心!肯定可以的!”
赵鹤哈哈一笑,道:“我们持有令牌,已是半个药王宗的人,只需要简单考核一下就可以入门了,大不了从外院做起,难度肯定要比山下那些人简单。”
“不然的话,这令牌岂不是半点用没有,药王宗何必多此一举?”
赵鹤此话一出,其余几人纷纷赞同点头,就连沈飞都微微点头,显然对赵鹤的话颇为赞同。
众人又等了一会,终于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