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只是他来做什么?秦苏没想到其中缘由,询问成安,成安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罢了,只要没有恶意便好。
下人进进出出的打扫屋内,秦苏睡的黑甜半点没影响到她。
秦苏在府中修养了两日,两日后的晚上她轻手轻脚的把孩子放在摇篮中,爱怜的触碰孩子的脸蛋,她轻声说:“娘亲去接爹爹,囡囡就在家中等爹娘回来好吗?”
囡囡睡得沉听不见秦苏的话。
秦苏特意将囡囡哄睡才离开。
她换上轻便的暗红色圆领袍,头发梳成高马尾,和重阳连桃等人趁着夜色离开京城。
有虞朔给的腰牌,即便是宵禁也畅通无阻。
此去边境路途遥远,但事态紧急,秦苏不好乘坐马车,一路骑马而去。
“夫人歇歇吧。您刚刚生产完。”重阳见秦苏没日没夜的赶路,心里也是着急,生怕秦苏会因此落下什么病根。
“重阳说的有道理,夫人还是歇歇吧。”连桃也在一旁劝着,相比较虞朔她还是更加在乎自家姑娘。
姑娘眼下这情况根本不适合出门,可偏偏……
秦苏勒住马儿,他们到了驿站,打算在此歇息一晚上明日继续赶路。
“我们等的,虞朔不一定能等。”秦苏抚摸马儿的鬃毛,轻柔的安抚它,继而把缰绳递给重阳,“放心,大夫开的药我都带着,我有分寸。”
这样长途跋涉的赶路身体的确吃不消,不过秦苏武功好,晚上休息的时候也有做康复训练,没重阳担忧的那么夸张。
天空月明星稀,明日大概会是个好天气。
越是往南方走,天气就越是暖和,相对而言京都好太多了。
翌日一早,秦苏等人再次踏上赶路的旅程。
官道宽阔平坦,他们速度相当快。
十天后,秦苏等人终于赶到沙城附近,她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下了马对重阳说:“休整一下进城,先去打探虞朔的下落。”
重阳立即安排下去,又在附近找到两户农家歇下。
秦苏脸色很难看,没日没夜的赶路让她感觉糟糕透顶。
连桃去煎药,重阳就和其他人守在外面。
农户家的老妇人送来两床干净但面料并不是很好的被子过来,乍一见秦苏面色苍白的坐在床边,立即上前询问:“夫人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她将被褥放在床上,关切的问。
“要不老妇人去找个大夫来?虽然好的大夫都在城里,但附近还是能寻到大夫,勉强也是能看看的。”老妇人看得出秦苏很虚,是那种从内里透出的虚。
她似乎闻到什么,又上前几乎,似乎明白过来,试探性的问:“夫人可是刚刚生产完?”
她也是过来人,这方面可以说非常了解。
“不必寻大夫,有人已经去煎药。多谢老夫人关心。”至于是否生产秦苏并不想说,在她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可以和外人说的事情。
老妇人也不好继续追问,只是又拿来一床被子,“老妇人家中只有这些被褥,夫人若是还觉得冷,老妇人再去取些炭火来。”
“对了,先来吃晚饭再用药,免得伤胃。”
“多谢老夫人。”
秦苏他们一直以来都是吃的干粮,嘴巴上的确是受了委屈。
老妇人让儿子杀了一只鸡,又买来些许的猪肉,好好做了俩菜。
上桌子的时候她有些尴尬的笑笑,“家中只能买得起猪肉,夫人若是吃不惯可以吃炖的鸡汤,也是补身体的。”
这年头但凡是有些钱财的人都不会选择吃猪肉,猪肉一股子腥膻味儿,许多人吃不惯。
不过普通老百姓可不会在意这点,换句话来说一年到头都见不到点荤腥,这有的吃就不错了。
秦苏等人的确是吃不惯,重阳和连桃虽然是下人,那也是比一般富有人家还要讲究一些,猪肉是不吃的。
老妇人也没说什么。
等秦苏用完晚饭,她才招呼几个孙子孙女吃饭。
连桃从老妇人的儿媳妇手中接过水桶,这里条件不好,只能稍稍擦洗。
待秦苏收拾完天色也逐渐暗下来。
老妇人抱着孙女儿坐在台阶上,似乎是在给她讲着什么故事。
秦苏披了件斗篷出来,她在一个小马扎上坐下,等老妇人讲完她才询问沙城这边情况。
老妇人一五一十的说:“沙城其实也还算好过,这里毕竟有其他国家的人来贸易,只是更加偏远的地方就过的不那么如意。”
在秦苏看来大安称得上安居乐业,这最穷的莫过于边境,可听眼下听老妇人的意思是hi啊哟iu比沙城更穷的。
而且沙城都不算穷?
“当今陛下仁德,朝中官员也多是勤廉好官……不至于会让百姓吃不起一口饭吧?”她实在是觉得这不太可能,但心里下意识又觉得老妇人不可能说谎。
老妇人拍着孙女儿的背,语气感叹,“老妇人不知夫人是何来历。但老妇人知道,百姓并非京都那些人眼中看到的那样。”
“其实沙城附近的百姓分明能过的更好的,只是沙城的城主实在不是个东西。”
她眼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