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出来。
他不仅知道这些,更加清楚他故意和薛怀安抬高价格,其中回扣全进了他口袋,而薛怀安的钱也是秦苏的。
最终养肥了薛怀安和他。
“怎么?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总不能是卖给了越海国的人吧?”秦苏说的随意,似乎本不在意这件事。
管事心头猛地一跳,连忙说:“哪里哪里?您就是给小的一万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和越海国的人做生意。”
秦苏知道他不敢,但薛怀安敢。
“所以你口中的老主顾是谁?”秦苏又问。
管事支支吾吾的说:“这、这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不值得大小姐上心的。”
秦苏把玩着腰间佩戴的禁步,说:“嗯,成国公府的大公子,的确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她语气还是漫步尽心的,但管事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小的不是故意瞒着大小姐,只是小的听说大小姐和薛公子最近闹得不愉快。这、这……小的也是不想侮了您的耳朵。”
“这一批小马驹送过去没?”
管事连忙回答,“还没有。”
“他付了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