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与小植先回去。我和他说。”秦苏小声对秦母说,不想自己有些行为过于粗暴,让母亲瞧见。
秦母摇摇头,“一起回去。”
她知道女儿以前有多痴迷这人,不想女儿在这里继续受伤害。
“薛公子,我最后说一次,我忠义侯府不会再和成国公府联姻。你那日在忠义侯府门前与其他女子拉拉扯扯已经是铁一般的证据,你要是还有点男人的责任和担当就该对人家女孩负责。我们家酥酥,高攀不起你们成国公府。”
她拉着女儿就走,薛怀安再想上前,秦母立即让连桃动手。
薛怀安不想这么无功而返,他快步走近,近乎威胁的话,“秦苏早已是我的人,秦夫人,秦苏要是嫁个凡夫俗子倒是无甚关系,可她非完璧之身想家京都官宦人家就绝不可能。”
秦母瞬间扭头,目眦欲裂,“你说什么?!”
“你欺负我闺女!”
她眼睛发狠,根本不是在意女儿是不是完璧的问题,她在乎的永远都是女儿有没有被欺负。
“连桃,直接打死!一切后果我来承担!”她几乎被愤怒烧毁理智,哪里还在乎弄死薛怀安带来的后果?
大不了、大不了就回白虎寨,他们一家隐居山林,这京都他们不呆了!
秦苏揉揉眉心,拉住秦母,“母亲,死太便宜他了。”
薛怀安根本不怕他们痛下杀手,继续说:“与其让秦苏嫁给其他人,不如嫁给我。我保证会对她好,她会是我唯一的妻子。”
“无耻!”秦母气得浑身发抖,“什么高门嫡子?我呸!简直就是个无耻之徒!”
薛怀安这个人不在意旁人怎么看他,只要能达成目的,他不介意满身污秽。
“岳母好好考虑,是让秦苏嫁给别人受尽委屈,还是嫁给我。”
秦苏冷笑,“我为什么一定要嫁人?怎么?我是没男人活不下去?”
薛怀安盯着秦苏肚子,笑着说:“或许你怀里已经有我的孩子,你难道要让他出生就没有父亲?”
秦苏瞳孔紧缩,却很快稳住情绪。
她走近薛怀安,薛怀安一直保持温柔的笑容。
他认为秦苏会妥协,女人终究是弱小的一方,与其一个人凄苦,找个男人依靠才重中之重。而且他也不差,是京都不少女子想嫁的梦中情人。
下一秒,秦苏朝他动手,手成爪形,重重抓在他伤口上。
薛怀安瞳孔剧烈震动,身体剧颤,得薛七扶着才能站好。然而秦苏伸手掐住他后颈,几乎是情人呢喃的距离,说出来的话就尤为狠毒。
“薛怀安,只要我左手轻轻用力,你就得归西。”她柔嫩细白的手指抚摸他后颈脊骨。
掌下的人脸色煞白,他下意识反抗,但很快被秦苏制住,“别来刺激我母亲,不然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
秦苏后退几步,抬脚狠狠踹在他胸口上,“滚!”
薛怀安重重摔在地上,他好像是那么无用。
这么无用的人让秦苏觉得自己前世简直被不可描述的东西糊了脑子。
她带秦母和弟弟扬长而去。
但秦植突然说自己丢了东西,中途又跑了回来。
半大的孩子模样生的极好,可见长大也是个美男子。
他鄙夷的上下打量被薛七搀扶的薛怀安,人小鬼大的说:“以后不准来骚扰我阿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老鼠就该在阴沟里呆着,别妄想沾染天上月!”
薛怀安被气得不轻,重重的咳嗽,来不及和秦植说什么。
秦植又是满脸嫌弃,“病痨鬼一样,就你这样也配做我姐夫?不好好去照照镜子。”
说完他转身跑开。
“抓住他!”薛怀安命令身侧薛七。
秦家所有人都习武,自然也包括秦植,只是秦植才刚刚学习,也就能对付同龄人,自然不能应付薛七。
很快秦植被薛七抓住,薛怀安阴鸷的目光锁定这个孩子。
“到底谁才是阴沟里的老鼠?你一个旁系庶子算什么东西?我告诉你,秦苏是我的,秦家一切都是我的。招惹我,我会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转而对薛七说几句话,薛七点点头,直接捂住秦植的嘴,把人扛起来就走。
“哟呵!欺负小孩呀?”重阳吊儿郎当的声音骤然出现,一把长剑朝薛七刺去。
薛七艰难避开。
“把他给我。”重阳冲薛七伸手。
薛七不给,他看向自家主子。
薛怀安咬牙,他知道重阳是一把好手,曾经跟着宸王征战沙场,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给他。”他颇为不甘心,而后又觉得没关系,他知道秦苏的突破口了。
被重阳抱在怀里的秦植冲薛怀安骂道:“龌龊!我一定会告诉阿姐,让阿姐永远永远不会嫁给你。就你这样的人配不上我的阿姐!”
“你、你枉为读书人!”秦植还是太年轻了,在秦家那种良好的环境氛围下,他根本不知道一个人会有多么的恶。
他以为薛怀安怎么也是个读书人,不会做这么下作的事情。
可惜,高估了薛怀安的人品。
重阳笑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