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韩烟就有一肚子委屈,于是控诉说:“那都是骗子,陆家骗人说陆珩已经这能卧床,再也没有起来的可能,林家对外说林南南是傻子,结果呢,她种地一把好手,怼起来人能要命,哪里是个傻子了!”
“就是说,林南南不是傻子,而且很聪明?”厉章问。
韩烟厌恶的说:“聪不聪明不知道,反正谁也不敢得罪她,做事相当的狠辣!”
这不是她在挑拨离间,而事实就是这样。
她做事太绝,一点余地都不留,想当无情,所以谁也不敢欺负她。
”我对那个林南南好奇的很,你跟我说说……“于雨宁拉着韩烟的手,故意扯着,然后悄悄的拿出一个油纸包赛塞给她,然后无声的”嘘“一下,让韩烟顿时激动的什么都顾不得了。
从韩烟的嘴里,厉章跟于雨宁得知林南南做的事之后,找借口先后离开韩烟,然后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碰面,继而开始研究林南南这个人。
“能直接抓住重点,果断干脆,这样的人,会是蠢笨的吗?”厉章咬牙说。
他们竟然没察觉到林南南的异样,以至于在最关键的时候,被林南南破坏了所有的行动,不但折了自己人,还让陆珩逃过一劫。
陆珩现在的情况,出门一趟极难,他们实在是不想在陆家动手,这样会引来很多麻烦,但现在,没有办法了。
如果被陆珩想到关键,他们都得死,只能先下手为强。
“那现在怎么办?”于雨宁看着四周的环境,厌恶道:“有没有办法早点解决,我一点都不想留在这里。”
在这里,为了靠近韩烟,她是百般伪装自己,忍着脾气就算了,韩烟那个蠢货,懒的要命,家里又脏又乱,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现在走不了,”厉章眉头深锁道:“林南南这个人,不简单,不说她的身手,就是张盛国会在陆家待那么多天,你就不好奇原因吗?”
“你是说……张盛国是为了林南南而来?”于雨宁怀疑问。
“不然呢?”
于雨宁也不傻,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立刻恍然道:“他也是为了轮椅来的。”
“是啊,他也是为了轮椅来的,然后在陆家住了那么多天,可见陆家有什么能吸引他的……而整个陆家,除了一个林南南,其余人都固定的,所以很明显,那轮椅出自林南南之手,就是不知道那女人什么来路,为什么会被村里人称为傻子。”厉章越分析越心惊,只觉得林南南恐怕不止一个身份,就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来路。
“不止轮椅,还有种在地里,被人看守的庄稼!”于雨宁想到那个画面,震撼到现在都不能平复。
虽然不是很懂,但两者的区别那么明显,就是傻子也知道那个好。
提起那个庄稼,厉章的眼神更沉了,“还是无法靠近那块地吗?”
于雨宁摇头,“我就是佯装好奇去看一下,都被人拦住,无论如何都不让我靠近,不说张盛国派来的人,就是村里人也不让,他们对那块地的看重比命都重,晚上都有人轮流守着。”
“真是见鬼了!”发现自己到了这边之后,什么都不顺利,厉章就忍不住开骂,“这个林南南到底哪里冒出来的,怎么那么诡异?”
他们其实查过,知道林南南是村里土生土长的,在嫁给陆珩之前,连村子都没有出过。
在嫁人之前,扮猪吃老虎,整个村里的人都以为她是傻子,对她不管不问,连她从哪里学来的本事都不知道,只知道她以前跟几个下放到这里的老头老太太一起,感情很好。
就是这样,他也不觉得林南南的本事是人家教的。
但目前来看,除了那些人,谁都没有那个本事。
想到这里,他就想着要不要找人彻查一下,把那些下放的人的身份弄清楚。
“诡异又怎么样,整个陆家,陆珩瘫痪没有什么用,杀他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唯有那个林南南,得找个合适的机会,悄声无息的解决了。”于雨宁掐重点提醒。
陆珩必须死,林南南也不能放过。
“他们两个,不管谁先死,另一个都可以殉情,但前提是,不能惊动别人,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不然得话,彻查下去,我们都得死。”厉章冷声说。
于雨宁迫切的想离开这里,就眯着双眼说:“我听韩烟说,林南南经常去后山,不如去那边守着,或许能找到机会,反正我们带了武器,她再厉害,还能是铜墙铁壁?”
这话让厉章心头微动,“你找个借口,让韩烟带你去后山,她应该对那边熟悉,你去熟悉一下地形,以防万一。”
“好!”
两人说完之后,就分开了,好像从未遇到过一样。
韩烟压根儿就没有发现,在于雨宁跟她说,要去后山挖点野菜的时候,并不想去,但因为人家经常给她送吃的,她怕得罪人家,就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于雨宁哪里不知道韩烟的意思,但为了完成任务,她不能翻脸,但心里已经开始记仇,想着等事情结束了,连韩烟一起解决了。
不知道自己在死亡边缘蹦跶的韩烟换了一身旧衣服,然后带着于雨宁往后山去,嘴里介绍着村里的一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