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廷文看向满含怒气的傅行简,迅速将手放下来,无措地扣了扣手指,傅将军终究是知微的表哥,二人之间如何都是比自己亲近的,何况确实是自己孟浪了。
裴知微转身礼貌性地俯身行礼,温柔出声:“表哥。”
傅行简一看到表妹这冷淡的模样,心中的怒意再次猛烈的上涨,明明刚刚还是浓情蜜意的模样,面对自己又是冷情冷意。
哼笑一声,甚至前仰后合的大笑起来,到最后眼角都带着几滴泪珠,许久之后才止住笑意,漠然看向对面的二人,恢复了往日的凌厉眼神。
似笑非笑道:“表妹我提醒你一句,你现在和楼公子什么关系都没有,如此亲近,实在是于理不合,身为你的表哥,我自是有义务教导你的。”
说完,嗜血的眼眸一寸一寸地从女孩不断颤抖的身躯上扫过,啧道:“这么害怕,还敢做这种事情。”
楼廷文愧疚地听着教训,一句反驳话说不出来,垂头听训,半点没接收到女孩向自己投来的求救视线。
“不关你的事。”见无人能帮自己,裴知微只能梗着脖子道。
傅行简笑意森冷至极,眼眶中瞬间凝气的血丝,愈发猩狞骇人,几乎瞬间就要夺眶而出将女孩吞噬。
裴知微被这个眼神深深地刺痛到了,看了一眼立马腿都软了,脑袋像是鹌鹑一般地缩了一下,手掌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一声叫声响出:“表哥”
话音还未全部出口,自己就被傅行简强行带走了,一丝呜咽消失在空气中。
一股不详的念头在楼廷文脑海中浮现,傅行简的动作也太亲密了,他这个动作哪里是在面对自己的表妹,好似是猎人将自己捕获的猎物掳走,急于想带回家藏起来。
“知微。”楼廷文呼叫声和追寻的脚步声还未迈远,就被不知从哪里出来的暗卫挡住,暗卫手中还持着短剑。
楼廷文看着领头的男人,认出这是皇上拨给傅行简的小将军,礼貌性的点点头,准确地评估出自己的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女孩带着无人的僻静处,自己却毫无办法。
泷景握拳回礼,笑意吟吟的脸颊,眼下那颗泪痣格外显眼:“楼公子,将军让某将送您回府。”
楼廷文冷冷地看了泷景一眼,用力拂袖转身离开了。
宽阔的马车上是剧烈的响动声,傅行简掳着人就上来了,裴知微被重重地摔在榻上,一瞬间被摔了个眼冒金星。
胸腔剧烈地起伏,像个破旧的烂风箱,裴知微剧烈地喘息。
身体仅仅恢复一丝气力就想从床上爬起来,可看到俯身走近的傅行简。
被迫将身体朝后挪动,身躯渐渐蜷缩起来,最后缩在最里面的墙角处,浑身的警惕心调动到最高,眼神死死地盯紧他。
傅行简无奈的笑笑,随后像是某种食肉动物面对温顺小兔子的可怜语气:“表妹慢慢呼吸,平心静气,小心身体啊。”
说完,顺势坐在床边,大咧咧地敞着腿,动作潇洒肆意,将柜子里的引火器拿出来,而后将一旁的灯火点燃,昏暗的带着月光的马车内渐渐明亮起来。
偏头看向一直在不停发抖的女孩,看向她还未脱下鞋子的脚,傅行简有些洁癖的性子微微蹙眉,但想到这人是表妹,那么一切就都可以忍,笑了:“表妹不脱鞋吗?”
裴知微看着自己的脚,立马意识到了什么,便想将自己的脚用裙子遮起来,可还未还得及做就被傅行简结实的手拽上来。
“啊放开我表哥放开我。”
裴知微吓的不停的尖叫出声,手掌攥紧身下的虎皮坐垫,清丽的脸庞珠泪滚滚,像是被逼到死穴的动物,即将被猎人送上绞杀台的恐惧。
可傅行简只是笑意吟吟地将表妹的脚拽紧,轻松将两只粉色的绣花鞋脱下来,并排放在床边。
随后松开女孩的脚,但手指依旧依恋地摩挲两下,眼中是说不出的浓重情绪。
裴知微吓得立马回到那个角落,随后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哽咽道:“表哥我我想回家我害怕你放我走吧。”
男人只是笑,随后默默地盯着她,裴知微不知道自己的哭叫只会更加激发他的肆虐意。
绯红的脸颊,眼珠子沁润在泪水中,眼尾湿红一片,美得惊人,他突然开口:“表妹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冒犯。”
这话一出,裴知微脑海中瞬间警铃大作,一股危险的气息向自己靠近,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身体被男人重重地拽过来,一只手被狠狠地按在脑袋上方。
傅行简又不知从哪里拽出一只铁手拷,将表妹拷住,裴知微自由的另外一只手刚要挣扎,就被拷在另一边。
其实从这手铐就能看出傅行简对女孩日渐滋生的占有欲,精致的雕花手铐内部镶嵌柔软的动物皮毛,一看就是害怕将女孩的手弄伤。
可裴知微吓得双腿不停的踢踹,哭声撕心裂肺的叫出声:“表哥表哥。”
裴知微现在是真的后悔了,后悔激怒表哥了,她似乎要为自己的莽撞付出代价。
随后傅行简欺身压上来,女孩被他重重地笼罩在身下,手掌用力掐上女孩的下巴,嘴唇重重地撞在一起,他快被这柔软的触感折磨疯了,一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