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完,陆安然当头棒喝,彻彻底底愣住。
电话那头声音熟稔,自己不会记错这个声音。
是姜柔!
凌司夜曾说,他们已经分手。
原来他一直骗自己,那天在天台不是和姜柔谈分手,而是讨论自己和凌司夜离婚的事。
意识到这个,陆安然浑身发凉,仿佛有盆冷水兜头浇下,从头顶凉至脚底。
姜柔的声音有些失控,继续从话筒里传来。
“司夜,我已经答应你,不吵不闹,乖乖等你离婚,可为什么,要和陆安然去吃饭,还这么亲密?”
坐在门外车里的姜柔,透过小吃店透明玻璃,望着里头坐在那里接电话的陆安然。
心里升起一股嫉妒,仿佛吞噬一切,握着手机的手用力到泛白。
是的!
从凌司夜带陆安然去医院时,姜柔就一直跟着他们。
见到凌司夜对陆安然百般呵护,宛如新婚夫妇一样,蜜里调油地手牵手逛街。
这一刻,姜柔的心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痛得喘不过气来,全身痉挛。
曾几何时,凌司夜这般对过自己。
怎么也不相信,丧失记忆的凌司夜,居然和陆安然如此亲昵。
姜柔怎么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