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夜抿一口咖啡,好整以暇地开口,“陆安然发烧了,所以不能和你离开。”
“发烧?昨天好好的,怎么会发烧?凌司夜,你对安然做了什么?”慕初尧坐立难安,猛冲到凌司夜面前,揪住他衣领。
“你把她关在哪里?这属于非法囚禁,再不说我就报警!”
凌司夜淡定从容,拍掉慕初尧的手,掸了掸衣服,这才开口,“你不要忘了,我和陆安然是合法夫妻,这算哪门子非法囚禁?”
慕初尧攥起拳头,额角青筋猛烈暴跳。
“知道陆安然为什么生病吗?”
凌司夜看着慕初尧,缓缓地一字一句,“是因为昨晚陪我上床,所以被我传染了。”
是的!
他不听江妄的忠告,肆意撩拨陆安然,就是想把感冒传染给她,让她身心疲惫,再也记不起和慕初尧的约定。
一个黄毛小子而已。
还想和他斗?
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
“不!”慕初尧痛苦地咆哮。
明明和陆安然约好,两人一起远走高飞。
她绝不会在这个时候,还陪凌司夜上床。
他不相信!
陆安然一定不是发烧,而是被凌司夜囚禁。
凌司夜笑了,似在笑慕初尧的天真,“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但事实就是如此。还有,我有骗你的必要吗?”
“安然在哪里?”
慕初尧情绪在失控边缘徘徊,眼底满是受伤的表情,声音大得掀翻屋顶。
“我说了,她陪我上床感冒了,在房里休息,不方便见客。”
“不!”慕初尧双目猩红,情绪愈发激动。
虽然凌司夜说得有板有眼,但不管怎样,他始终不相信。
陆安然和自己约好离开,为什么还跟凌司夜做那种事?
他绝对不相信!
一定是凌司夜逼陆安然就范。
想到这里,慕初尧手臂肌肉偾起,额角青筋暴凸。
这一刻,似无法忍受,狠狠捏起拳头,朝凌司夜鼻梁砸去。
然而,下一秒就被凌司夜身手敏捷躲过,慕初尧疾风而来的拳头,被他一只手紧紧扣住。
“慕先生,现在法治社会,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凌司夜肉眼可见的脸色带上愠怒,眉峰紧蹙。
他不喜欢打架。
特别讨厌别人跟自己叫嚣。
慕初尧这种行为是老虎头上拍苍蝇。
凌司夜眸底划过危险的光芒,冷冽地瞪着慕初尧。
如果再敢挑衅,别怪他手下不留情。
慕初尧想挣脱开手,却发现被凌司夜紧紧扣住,无法动弹。
“你这种卑鄙小人,法治社会也约束不了你,我根本不需要和你文明。”
“我这种真小人,比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人要好太多。”凌司夜眯眼,面色严肃起来。
下一秒,用力甩开慕初尧的手,厉声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如果你再动手动脚,休怪我不客气!”
倒不是怕慕初尧,而是陆安然还在楼上休息,不想在家里打架,
他大学练过跆拳道,等级十段,要真打起来,区区一个毛头小子,不费吹灰之力。
凌司夜面色凝重,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相比凌司夜的气势,慕初尧弱了几分。
明明凌司夜是第三者,现在却倒打一耙,说他道貌岸然?
这人真无耻!
脑海噌一下闪过一个念头,慕初尧突然笑起来,
他意味不明地睨着凌司夜,咧开嘴,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凌司夜眉头微微皱起,有些好奇他露出怪异的笑。
莫非,听到自己听到陆安然上床,受刺激变傻了?
“凌先生,你是不是爱上了安然?”慕初尧突然扔出一句。
凌司夜怔了下,沉默一会儿,声音无比冷漠,“不需要你管,这也不是我让你进来讨论的话题。”
然而,凌司夜藏在眼底的一丝慌张却未逃过慕初尧的眼睛,心中忍不住暗喜。
“这当然在我们讨论的话题范围内。”
说着,伸手捂住嘴巴,装出一副讶异的表情,“难道,真被我猜中,你爱上安然”
“闭嘴!”
凌司夜怒声打断,瞳孔散发锋利的光芒,唇角紧抿,“这不关你的事。”
“对,这的确不关我的事。”
慕初尧唇角弯起一抹得逞的笑,“但我想告诉你,你尽早死了这条心,因为安然喜欢的人一直是我。之前安然说过,这辈子除了我,她不会再喜欢别的男人。”
凌司夜冷哼,抵了抵腮帮子,语气平静地说:“是吗?那你知不知道,这世上女人无法将爱和性分开,如果陆安然对我没有感觉,又怎么会跟我上床?给她快乐的人,是我!而你呢,只是前任而已!”
虽然这样说,但凌司夜知道,是因为自己夺走她第一次,领证,还用朋友威胁,所以,她才留在自己身边。
如果不是这些,恐怕,陆安然会毫不犹豫和慕初尧在一起。
“怎么,没话说?”
凌司夜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皮笑肉不笑地望着慕初尧,“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