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男人欺身而上。
陆安然心脏都要跳出来,大声吼道:“凌司夜,你这是强暴,要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凌司夜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冷冷打断她,“是吗?现在还想不想吐?”
他禁锢着她的腰肢,不给陆安然逃跑的机会,贴近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你以为我想碰你吗?如果不是甜甜的遗书,你这种女人我根本看不上!”
说完,迅速吻上她柔软的唇瓣,灵巧地撬开她牙关,开始了热烈而霸道的吻。
夜深沉,窗外风轻轻。
暧昧的皎月将两道交缠的身影照成了缠绵。
陆安然像条破抹布躺在床上,眼神呆滞望着天花板,脑袋一片空白。
就连那个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下床后,身体酸软难耐,如同大卡车碾压过一般。
陆安然默默走去浴室。
翌日。
陆安然来到二楼书房,直接推门而入,看着埋头伏案的男人,“我要读书。”
昨晚,她想了一夜才做的决定。
实在不想像一只金丝雀被凌司夜困在这里,日夜折磨。
“你父母没教你进来要敲门吗?”
突然被打断的凌司夜眉头紧蹙,缓缓抬起头来,不满地瞪着站在门口的小女人。
“真是对不起!我父母早就被你那有家教的陆甜甜给害死了。”
陆安然拳头捏得死紧,反唇相讥,“所以,没有人教我进来要敲门。”
“陆安然!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凌司夜一字一顿,握紧拳头,一种不受控制的恼怒从心底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