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受苦,就让她受
着,我不会管她。”
不用告诉她。
聂方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垂着脑袋。
裴墨离的怒气,在想到她要和他离婚的那一刻,如同破了孔的气球一般,莫名散了不少。
他叹了口气,给自己找了个台阶,问聂方,“她是不是有几天没去看过爷爷了?”
聂方跟了裴墨离几年,知道他是在给自己找台阶,分明心里就是有太太,却不肯承认,顺着话点头,“是。”
“你去找坤叔,让他打给温笑,就说爷爷想她了。”
整个裴家,她在乎的只有爷爷了,也只有在爷爷面前,她能温顺一些。
“是。”聂方转身离开。
裴墨离坐在车内,看着渐渐黑下来的苍穹,想到温笑住的破房子,心中忽然有些担心。
他发动车子,不知不觉间,竟再一次来到了她住的小区。
他下了车,仰头看去,看着黑乎乎的窗户,知道温笑已经睡下,心中添了几抹烦躁。
她怎么能睡得下。
她竟一点也不为他们的事情伤心。
越想越觉得恼火,裴墨离有种想上楼,将温笑拽起来的冲动。
但想到她这些年经受的痛苦,叹了口气。
算了,她是裴太太,有的时间和她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