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静怡反复思索,前世,曾丽丽应该是在第三组服装走秀时、动的手脚。
因为当时她在台上,曾丽丽则在台下候场,
上台前,每个人都按惯例,必须反复检查过自己的服装,确认没有问题。
这次,她故意上台前跟服装师反映她的袖口有问题,请服装师帮忙临时补两针,服装师急得一边埋冤唠叨、一边赶紧处理。
全程,她的服装都被服装师拿在手里,
因此,曾丽丽根本没有办法接触到南静怡的服装。
南静怡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南静怡则在一开始,就趁人不备,偷偷把曾丽丽的鞋跟动了手脚。
曾丽丽缺乏舞台经验,临上场才拿出鞋子穿上,走得奇怪别扭,东倒西歪站不稳。
可是因为她没带替换的鞋子,每人只有一双。
最后,服装师只好临时给她借了一双不合脚的鞋。
中心医院的节目排在第一个。
江市卫生局长致辞后,节目开始了,
伴随着绚丽多彩的舞台、动感的音乐,
南静怡和同伴们站在了舞台上,
她们迈着自信的步伐,展示着时尚与美的结合,独特的创意和精致的设计,为这场走秀注入了一股活力。
在璀璨的灯光下,南静怡在轻盈的行走,身姿曼妙,犹如仙子一般,优雅而美丽。
最后谢幕的时候,一排九人,南静怡站在最前面,她仪态端庄,落落大方地带着一众演员鞠躬致谢。
台下掌声雷动,
第一个节目实在太精彩了!
卫生局的所有领导们、各医院的院长们,护理部主任、以及所有护士长们都在台下观看表演。
人们交头接耳,“中心医院果然人才辈出……后面的节目难得超越了。”
“最前面这个女孩子,走得最好,表演最自然,好像受过专业训练的模特。”
下台的时候,曾丽丽哭丧着脸,原来她的脚被临时借来的鞋子打出了血泡,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正被工会主席训斥。
“曾丽丽你怎么回事!大家的服装鞋子都好好的,你为什么不提前检查?这样粗心大意,在台上的表现就数你最差,不然咱们稳拿第一名!”
南静怡在一旁只觉得痛快,气特别顺畅,憋着笑,心里暗骂“活该!谁叫你害人!”
后面的节目同样精彩纷呈,但是能超越中心医院的没几个。
南静怡想着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有点坐立不安,不停地看手表。
比赛最后,南静怡她们的节目获得了第二名,省中医院获得第一名,实至名归。
张副院长带领众护士长们向大家表示了祝贺和感谢,特别对南静怡提出了表扬,
“小南,不错,走得好,台风好,真不错!小南竟然是这么有才气的姑娘,你还有多少惊喜给我们呀?哈哈哈……好好好!”
送走了各位领导,大家搭车乘专车回到了单位。
南静怡还不能回去,她还有大事情没有办——她要赶着去看一场好戏。
看看时间四点半,她赶紧打个车去了制药厂,在对面的咖啡馆蹲点守候。
她昨天寄信时已经打听过了,昨天下午五点丢进邮筒的信件,要在今天下午五点左右送到制药厂。
时间刚刚好,她且在这里默默等待。
过不多时,就见厂门口的传达室里,门岗大爷拿着一叠厚厚的信封,走进厂区。
又过了半小时,一个风风火火的人影走了出来,直奔咖啡馆。
来人正是章华生,他直奔咖啡馆的电话机,拿起电话快速拨号码。
“花玉英!你赶紧给我出来!”章华生气得帽子也没戴,头发稀稀拉拉的能看见秃头顶。
“我忙得很,你要干什么你就直说!”能听到电话那头一个女人不紧不慢的声音。
“你个骚货居然偷人,干出这样的丑事,你给我死出来,不然等我进来打死你!”渣爹显然已气疯了,手里抓着一个已经撕开的信封,能看到里面露出的几张照片一角。
南静怡戴着大口罩,坐在角落里静静地观察。
渣爹打完电话就在门口走来走去,不一会对面厂门口,花玉英走了出来。
南静怡诧异,花玉英昨天刚做了人流,今天就在上班?
又想到,花玉英肯定是偷偷去做的人流,所以根本不敢请假。
这两口子在一个单位,一点风吹草动全都知道。
花玉英和昨天来做人流时的打扮一样,换了一双平底鞋,只见她怒气冲冲,质问“你发什么神经?死老头子!”
“我发神经?你赶紧给我回家,看看你做的好事!”渣爹把信封扔给花玉英。
花玉英打开信封一看,原本怒气冲冲趾高气扬的气焰,瞬间垮塌,脸色变得惨白。
“这……这……你哪来的照片?你居然跟踪我?!你这死老头子,我跟你拼了!”花玉英惨白着脸,气急败坏地准备上手抓。
两人顾不得别人,在厂门口打了起来。
章华生毕竟是男人,又仗着有理,气焰高涨,抓过他老婆就是一顿输出,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