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当米蓝月一头雾水,一脸迷惑,没明白孙文革用意的时候,柳茂林却是朝着米蓝月伸出了大拇指,“蓝月,还是你行,跟文革从小长到大,就没看过他生意场上服软过。”
“你们两个是王者见王啊,谁也不服谁 这股子硬气劲儿,可真让我开眼了,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蓝月刚刚这样的气势,我也是第一次见呢,平时看着都柔软温和的。”
“我还想着,这么个文静的小姑娘,怎么支起这么大一摊子的,现在才知道,盛名之下,果然无虚,平时的温软,那是没碰上让她能使上劲儿的人,如今,你们两人可算是棋逢对手了,一个火力全开,一个服软低头,都是百年不遇呀。”
服软?这是服软?米蓝月在心里暗暗地哼了一声,她怎么没看出来人此人服软呢,瞧那话说得多霸气,似乎退出北京城是他自己提出的一样,而且要代理一个省的销售,这口气大的,真是让米蓝月无语了。
当然,后世有太多的省级代理商了,那些后世的代理商,只是在某省建库房,然后发展下家的,遍布全省,跟现在的省级代理商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孙文革如果要做省级代理,他是要自己把商店铺满一个省的。
就算他再有钱,米蓝月也不相信他有这能力,就算他有能力,米蓝月也不相信他的品性,就这样给他一句顶你十句的人,米蓝月也是真心不愿意跟他合作的,她的旗下,肯定是要各种统一的,而这位爷,看就不像个和谐统一的人。
“我看,孙哥还是认真考虑考虑吧,我觉得,我的风格可能真的不适合你,我的要求太高,而你有你自己的行事手段,我可不想咱们两个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不管怎么说,咱们中间还有茂林哥和旭尧哥呢,我不想他们两个难做。”
这就是拒绝了,还拒绝得不卑不亢的,孙文革笑了
,这小丫头已经让他很上心了,不说别的,就冲着她这股子不服软的劲儿,孙文革觉得,她的成事儿不是偶然的,确实有着一些手段,所以心里也就没了半分的看低了。
“蓝月,咱们说正经事儿,谈正经的生意,我先道歉,不该在你已经说出你的底线和要求时,我还强压着提出自己的要求,但我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处,人总要争取过后,才知道行不行得通么。”
孙文革这旋转的话风,倒是让米蓝月没再反口堵他,想着,总之不是一个很好的合作对手,那就随便他想好想坏,自己只要坚持不合作也就行了,所以米蓝月就做出了一副很专心倾听的样子,却并不回话。
“现在看到你的态度这么坚决,我也就知道不可为了,但前边我也说过了,我在黑龙江的时候,是认真考察过你这个蓝月时装的牌子的,确实对它今后的发展很有信心,所以我也是真心想和你合作的,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现在才想起精诚合作吗?米蓝月可没那么多时间陪着他拳来腿往地打太极,“孙哥,我还是觉得咱们两个人经营理念有冲突,而我的经营模式,已经是固定的了,绝对不会更改,这样的话,我还是觉得咱们两人不太适合于合作,所以,你还是再认真考虑考虑吧。”
“这毕竟是真金白银的事儿,不是游戏,而且,我也舍不得浪费任何一省的资源,我要如果想要在某一省开店,那我就要保证它百分之百的成为那一省的领导企业,我不允许失败,绝不,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所以,我不想因为茂林哥和旭尧哥的关系,勉强答应你的要求,然后,最后大家闹得个不欢而散,而且,你不做我的品牌了,也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经营你的杂牌子商店,但我在那一个省的品牌效益可就全废了。”
米蓝月这一次的拒绝
,已经不是特别的委婉了,提到了茂林哥和旭尧哥,是告诉眼前这位,如果没有这两位,那跟你几乎就是没得谈了,“你觉得,我能轻易地放弃一个省的贸易么,我会轻易把它给你么?”
真没想到小丫头的强硬,彻底大暴发了,一个长着稚嫩容颜的小女孩,此刻暴发出的这种与她半点不相衬的气势,却是莫名地让孙文革心中一跳,他南下北上这么多年,真没碰到过在自己的面前,还能火力全开的女子,特别还是这么个小不点儿。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没信心,大概是我前边的行为给了你误导,蓝月妹妹,我希望我们能平心静气地好好谈一谈,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最起码,在生意上,我并没有独断到那样的地步,还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
米蓝月的霸气,让孙文革退让的决心更大了,这个小姑娘,她说她能成功,她说她不放弃每一省的利益,硬可不做,也不能做瞎了她的牌子,孙文革此时是尽信了,因为她此时的气势,太锐利,势不可挡。
经商这许多年,孙文革自信自己相看人的本事,所以就更加地肯定了,米蓝月的这个牌子,肯定能做响,不是因为牌子本身,而是因为人,自己如果在这个牌子刚开始创业的时候插一脚,那自己得到的利益,怕是要天大了。
而对于孙文革突然表现出来的诚恳,米蓝月就是有点儿弄不明白,所以,她选择直接问了,“孙哥,既然你不太赞同我的提案,那为什么一定要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