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代理商这个词儿,米蓝月就笑了,“孙哥,您去过黑龙江那边的专卖店了?”
这个词儿可是后世才出现的,米蓝月只是提前把它拿出来用了。
这个词儿一出现,米蓝月就知道他肯定是见过自家旗下的蓝月专卖店了,“是呀,当然是见过了,不然怎么会找你找得这么辛苦,对了,我没说错吧,是叫代理商吧,那边的商店经理可是这么对我说的。”
孙文革还真怕自己说错了,毕竟是个比较新鲜的词汇,别在妹妹面前丢了丑,“对的,是这么叫,意思就是搭理我的品牌的商家,我这么叫只是为了简单点儿,省得称呼起来麻烦。”
“别说哈,蓝月妹妹还真是挺聪明的,连这么时髦的词儿都能发明出来,现在听你这么一解释,我还真觉得这词再合适不过了。”
孙文革这嘴可是比柳茂林他们甜多了,这蓝月妹妹叫得米蓝月直起鸡皮疙瘩。
“孙哥,你和茂林哥,怎么想到这个时间找过来的,有什么急事儿么,连明天也等不到?”
对于太过油滑的人,米蓝月其实是不太喜欢的,总她有种站在陷阱边缘的感觉。
“这个就得问你孙哥了,火燎腚似的非要现在来,没办法,碍着从小长大的好哥们儿,我也拗不过他,所以就陪着他过来了,看来是真有急事儿找你呢。”
柳茂林还真不知道孙文革急着找米蓝月干嘛。
只是在局里遇见了人,阴差阳错的就被人拽来了,不过听刚刚两人的对话,孙文革应该是相中了蓝月的时装品牌了,只是,他不明白孙文革为什么要那么急,今天见不到米蓝月,这机会就再也回不来了一样。
“是这样的,我今天无意中在鸿吉大厦那边儿,看到了一间蓝月时装店,进去转了转,还真是我在黑龙江那边看到的服装和牌子,就赶紧跟营业员打听这家的店主,想问一问那家店是自营还是
代理,结果营业员不懂我的话……”
可不是不懂么,现在还没有代理这个词儿呢,就算是自营,也是只理解大面的意思,按照正理,这个年代,自营这个词也没有实际的意义,毕竟,自营的企业很少。
“没办法,我就想跟营业员要店主的联系方式,可她们不信任我,不肯给我,我没办法,突然想到,应该在工商局能查到店主的,我就立刻奔着工商局去了,结果就碰到茂林了,我就说让他帮我找人查一间店的店主,我有急事儿。”
“他领我去了办事大厅,可当我一报上那家店的名字时,他立刻就把我的打断了,然后直接就把我带到这儿来了,在路上才听他说,你是旭尧的妹妹,店是你的,你看看这事儿闹的,转了一圈还是自家人。”
孙文革是想着跟米蓝月套近乎的,但如果他只是旭尧哥和茂林哥的朋友,米蓝月倒不介意盛情款待他,可他明显不在此列,所以米蓝月对他还是挺谨慎的,只是专注地听着他说,也没有接他的话茬。
“我刚刚也说了,我想做你这边第一个代理商,原因很简单,我去黑龙江的时候,意外看到一家服装商,门脸的设计很特别,我进去看了看,结果里面的设计结构也很吸引我,便得我多驻留了一会儿。”
“结果只想看装修的我,被店里的衣服也吸引了,因为让里的服装风格也挺特别的,跟现在大多数黑灰蓝的衣服都不一样,设计很独特,却又不是那种张扬刺眼的,它的设计很舒服,让我流连忘返。”
听到孙文革对自己旗下的店面做出的评价,米蓝月对他的印象稍微改观了一点儿,对于他的评价,米蓝月也想要多听一听,“那你能跟我说说,你在那边儿的见闻么?就是别人对专卖的看法以及感受。”
米蓝月还真想听听,自己的那些个专卖店,在别人的眼里是个什么样,特别
是一个同行眼里的看法,她想要知道,在孙文革的眼里,那些店有什么地方特别值得他上心的,又有什么地方是让他觉得不足的。
“蓝月,讲心比心,那些店面给我的冲击蛮大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服装店能做到那种程度。”
说到正事,孙文革收起了一贯的油滑腔调。
“我从商很好,茂林刚刚说我走南闯北,虽然有点儿夸张,但也能看得出,我对于事业确实是付出了的,我的服装店在北京城里就有七家,在全国各地的大城市里,还有着不少,但都是自己经营自己的,互不关联。”
“而在看到你的蓝月时装店之后,我才知道,服装店也可以做到那样,我在黑龙江的各个城市,都会看到蓝月时装店,真可谓遍地开花了,而且它独特的统一装饰装修,使得我只要一看到相同的门脸花色,就知道那是蓝月时装了,真让人震撼。”
孙文革的赞叹是由衷的,他是真的对那样的一个设计着迷了,他想要把自己也变成那其中的一部分,不然,他会很不甘心,那样伟大的成就里,没有他一分,那简直就是不圆满的。
“蓝月,我本来还以为鸿吉大厦的店,也只是一个代理的商家呢,我就想找店主问问,怎么能联系到批发总部,让我也能做个代理商,没想到,茂林说他认识你,然后告诉我你叫米蓝月,我才确定,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