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们先是回了之前走了把乐器捡回手中,然后一路上急匆匆地回到那抱着琵琶的女子的房间。与此同时,在她房中已有不少人等候着了。
当柳凤吟他们走进房中之时,便见到不少女子正对着一面巨大的铜镜跳着舞,几人那整齐划一的动作和如同行云流水般的舞,让人看了很是赏心悦目。
只是,这舞怎么一三七看怎么觉得有些熟悉。她闭上眼睛,在门口处竟也能跟着那些人的节拍同时起舞,且舞姿偏偏,半点不像未曾接触过跳舞之人。
“这舞,先前表姐跳的时候我曾在一旁围观,她见我实在喜欢,便教了我,没想到此刻正巧派上用场,倒也是我的造化。”看着这些人震惊的目光,她很是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
“呵呵,这丫头倒也不错,不知是谁带来的?”
“还说呢!还好这丫头会点儿舞,否则得罪了贵客还不知妈妈会如何责骂呢!”
说话间,抱着琵琶的女子,三言两语就向大家解释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乐队几人,包括方才跳舞的那几位女子,听了纷纷表示理解。
“这主意着是不错,只是这表姐妹二人容貌可是半点也不像的,万一被端茶递
水的小厮发现了可少不得一顿编排,姐姐可曾想过这茬?”旁边伴舞的一位女子忽然间开口说道。
也正因为她这句话,弄得周围所有人都忽然间沉默下来。
是啊,先前决定让她代替那粉衣女子之时,她们可未曾想到过这一层。如今这问题既然被指出来了,又要如何解决是好?
乐队几人相视无言。
而柳凤吟也随同众人一阵沉默之后,忽的想起自己还有家传的幻形术,不过一张脸罢了于她而言可是简单的很。
想到这里,心下的担忧顿时烟消云散。
抬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周遭这些人,私量着自己要如何同她们说。
“还说呢,若是先前那走夫担子里的面具未曾被别人抢走,此刻哪有这些难题?”又是一道声音从周围冒了出来,夹杂着满满的哀怨与后悔。
柳凤吟可不知先前那走夫担子里的面具究竟是什么,不过此刻倒也想到一个不错的借口。
“各位姐姐且莫要担心,妹妹手中倒有一物可以暂时改变容貌,只是还请各位姐姐能否回避片刻?”她说着,目光十分真挚地盯着屋子里的每一个人。
与其顶着被妈妈责骂的风险,让她顶着这副模样过去,倒还
不如让她试试。略微思索一番,房中几人立马退到门外,给了她一个足够安全隐蔽的发挥空间。
柳凤吟手上动作也不含糊,片刻工夫就真的把自己的容貌换好了,对着镜子略微看了看,似乎同那粉衣女子一模一样,这才总算满意了,而门口那几人更是十分惊讶,纷纷围着她转了好几圈。
“行了行了,一个个能否让我省点心?贵客那边儿还等着呢,你们打算让人家等多久?还不快些同我过去!”那手执琵琶的女子看着她的脸色显然也很是满意,这话一出,便立刻带着她们一起到那位贵客的包厢中去了。
慕容繁同那身穿黑袍的神秘人此刻正在房间中把酒言欢,突地见到这些女子过来,兴质明显更提高了不少。眼看着这些女子一个个在台上搔首弄姿,慕容繁忽然间笑得一脸狡黠。
“不知黑袍兄可知晓何等绝色才能被称为倾城之姿?”看着旁边那身着黑袍的神秘人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台上那些女子,慕容繁突发奇想地问道。
同时,心中已然打定主意要将他看上的女子双手奉上。只是,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时半会儿竟找不出他盯着的究竟是哪位女子。
“
菩浮派这些年来,大大小小交给你多少事,可你呢?便想靠着这些歪门邪道来博了主上欢心吗?!”黑袍听了这话,突然间冷哼一声,似乎很是不悦。
“怎么会呢?单是凭着这些女子又哪能入的了主上的眼,黑袍兄且放心,主上交代下来的事,事无大小,我一定尽心竭力,还望黑袍兄息怒。”慕容繁赶紧给他倒了杯酒,认认真真的回道。
语气中的谦卑和恭敬让人不免多看了他两眼。
而柳凤吟的注意力可不在这二人身上,而是被那黑袍神秘人口中的“菩浮派”三个字吸引了去。若是她未曾记错的话,原主的娘亲和那一心帮着柳成父子想要了他性命的人都是来自菩浮派的。
先前她好不容易得到一点菩浮派的下落竟然还被菩浮派人设计了,让她一直觉得不甘心,不曾想,这次不过是打探慕容繁的秘密罢了,竟然会被她听到如此重要的字眼。
而且,听那黑袍神秘人话语中的意思,似乎慕容繁和菩浮派有来往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如此说来,想要接触菩浮派她亦可以从慕容繁处寻找突破口。
柳凤吟这样想着,目光不免在两人身上多停留了会。
“哼!算你
小子识相!”那黑袍神秘人听了他这话,心情似乎总算好了不少,一口饮尽杯中酒,目光中还是有些不悦,只是这次却比先前要好多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柳凤吟总觉得似乎自己放在那打探的目光已经被慕容繁发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