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给她呼气。
当时她的眼泪都快疼出来了,看到战祁担心又幸福地憋了回去。
然而相同的动作相同的人,他们之间却再也不能回到从前了。
最亲密的丈夫,变成了如今不能再交心的仇人,也真是够讽刺的。
宋时伊闭了闭眼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冷声道:“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吗?你要是不给我上药,我就自己来了,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呢。”
战祁抬头看看她,接着什么也没说地拧开药膏,帮她涂抹烫伤的地方,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
反倒是宋时伊,突兀又无奈的恶劣语气之后,迎来的是一阵沉默,不免有些不习惯。
她打量着战祁的脸色,在他上好药之后立刻抽回胳膊站起来,“我先走了。”
“等等,你今晚不能碰水?怎么洗澡?”
战祁皱眉,起身看着她。
“我会有办法的,不用你管。”
宋时伊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回到房间之后关上门,忍不住抬起胳膊。
淡黄色的药膏还没被肌肤吸收均匀,铺在烫伤处的周围。
宋时伊咬着唇看了许久,忽然觉得没有烫伤的地方也开始烦起了一阵阵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