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伊离得近了,若有若无的香味笼罩在两人之间。
战祁眼神一暗,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
怀里的人已然神志不清,无力抗拒这种钳制,一个劲儿的往战祁怀里钻。
“抱,抱我……”
夹杂着委屈的邀请,听得战祁深吸一口气。
他低头,逼视宋时伊的迷/离双眸,“看看我,我是战祁,你确定要我帮忙?”
宋时伊什么都听不清了。
她的脑袋一片混沌,只知道靠近这个男人。
闻到男人衣领上冰凉的薄荷味,宋时伊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仍重复着神志不清的话,“我确定,我知道你是谁……”
她踮起脚尖吻住战祁的唇,热切又主动。
战祁终于抵挡不住,将宋时伊打横抱起,“很好,这是你逼我的……”
……
老管家在客厅里摆摆手,示意佣人们都退下。
等他换上大门,一辆车停在了大门口,另一辆车紧随其后。
余悸指挥保镖抬着林青松出来,看到老管家便问:“战总呢?他现在在哪里?”
老管家笑眯眯指了指楼上,“和宋小姐单独在房间里,咱们都不要打扰他们了。”
余悸心中了然,忍不住勾唇,“
这是铁树开花了,你们把人扔去地下室就撤吧,不要惊扰战总。”
几个保镖抬着林青松刚进去,林越宁就匆忙下车跑了过来,“你们要把我表哥带去哪里?余悸,阿祁哥哥呢?”
一看到她来了,余悸的脸色就变得冷了几分。
他哼了一声,“林小姐怎么还敢过来?你不知道战总生气了的后果很严重吗?你表哥做了缺德事,这次已经逃不过了,我劝你还是赶快离开,不要被牵连。”
林越宁听的脸色发白,勉强对他笑笑,“我要知道阿祁哥哥在哪里,他现在是不是和宋时伊在一起?”
这话听的余悸嘲讽撇嘴,“无可奉告。”
几个字听起来没什么,林越宁的脸色却彻底变了。
这说明战祁和宋时伊在一起。
宋时伊体内中了那种东西,必定神志不清需要男人缓解的,可想而知他们在做什么。
只要一想到两人在翻云覆雨,林越宁就一阵恐慌。
恍然间她又回到了五年前,她明明不差,却只能在角落里看着宋时伊成为战氏夫人,拥有最完美的丈夫和幸福家庭。
那种不甘黯淡的生活,曾经日日夜夜成为她的噩梦。
林越宁脸色发白,
一言不发地跑开。
看着她的背影,余悸皱皱眉,并没有放在心上。
楼上,房间的灯光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熄灭。
战祁穿上睡袍出来,吩咐佣人去为宋时伊洗澡。
他走到楼下,端起一杯红酒。
余悸走过来,一眼瞥见战祁衣领里的红痕,顿时不敢再看的低下头,“战总,人已经带到地下室去了,您准备怎么处置?”
战祁放下酒杯,挑眉道:“我过去看看。”
余悸顿了顿,连忙跟上,“战总,您看起来心情很好。”
“嗯。”战祁脚步没停,想到宋时伊最后精疲力尽用力抱住他的乖巧样子,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唇。
地下室的门打开,两个保镖立在旁边。
一看到战祁进来,林青松就瑟瑟发抖地求饶,“战总我错了,我这次是一时糊涂才会伤害宋时伊,您给我一次机会,以后我再也不会招惹她了!”
“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战祁拿起墙壁上挂着的工具。
啪嗒一声,带有倒刺的指环扣在了指节上。
他攥紧拳头,一步步走向林青松。
林青松吓得往后退,绝望大喊:“求您饶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要是知道
宋时伊是您的人,打死也不敢算计她!”
话音刚落,战祁偏头看一眼保镖。
保镖立刻上前架住林青松,让他没有办法再往后退。
林青松吓得几乎站不直,极端的恐惧下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
“她只不过是你的前妻,几年前还开车撞了你母亲,你为什么要保护一个仇人!”
“你母亲知道这件事会寒心的!你不能动我……啊啊啊!”
林青松冷不丁挨了一拳,疼得大叫起来,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战祁面无表情收回手,指环上染了血。
他如同地狱归来的撒旦,一拳又一拳,打得毫不留情。
直到林青松没了力气叫喊,倒在地上不断抽搐,肚子上也血肉模糊,余悸才挡在战祁面前轻声说:“人已经晕过去了,再打要出人命的。”
战祁活动活动手腕,扔下指环冷冷道:“送医院,没有生命危险了接着关起来。”
“是。”余悸答应一声,心中前所未有的惊讶。
他见多了战祁的手段,却从来没见过有人能让他们战总亲自动手打这么多下的。
战总好像真的很在乎宋小姐……
余悸兀自怔愣,战祁已然转身离开。
走出地下室的刹
那,昏暗灯光开始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