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喜欢吗?”苏梦眨了眨眼睛,看向还如遭雷劈的谢危。
“我……”谢危这可真是有苦说不出了,他能说不喜欢吗?敢说不喜欢吗?
虽觉心头好似有什么卡着似的不爽,但他还是扬出个假笑来,“喜欢,我太喜欢了!”
“真的?”苏梦看着可不大相信。
“那还能有假,世人常说爱屋及乌,我自然喜欢了。”谢危赶紧给自己捋个论证出来。
既是梦梦所生,他怎么会不喜欢呢。
苏梦点了点头,“那我就接着说了,因为有孕的缘故,每个月我需要待在凝梦中一周,怎么对外说?我可以一天不露面,糊弄一下念画珍珠她们,但一周时间可是太久了一些……”
谢危本就不高兴,还没过够两个人的夫妻生活呢,就来了个小娃娃,现在一听还要梦梦每个月都有一周时间和他见不到面,他能高兴真是有鬼了!
但…面对梦梦的眼神,他还是得把事情给解决好,全方位安排妥当。
“时间确实久了一些,如此一来,必须有人知道你的情况,好迅速做好反应。”谢危沉吟片刻,道:“念画和珍珠她们是可信的,这件事告诉她们,想来也不会有问题,只是这样还不太保险,剑书刀琴与留棋也可告知,有他们五人,万事可全。”
苏梦对谢危选定的这五人自然是相信的,他们这些年来也一直为他们,而且,她身份存疑,这五人也是知道的。
当年没告诉他们,他们也一直没有起过什么坏心思,如今他们更是一同经历了山匪之事,患难与共者,真心自然是有的。
再说了,苏梦有系统在,如果他们有异心,还能制不住他们不成。
“那就听你的安排,我得回凝梦中了,之前就是怕你太担心才出来的。”
剩下的事情就得谢危来做了,这些事情他便可讲清楚了,她还是赶紧回去养胎吧。
谢危看着凝梦琴,有那么一刻真是想说不要孩子的,但他忍住了,因为他知道梦梦不会答应他的,甚至可能会生气。
又坐了一会儿,谢危压下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打开门看向还守在门外的念画和珍珠,“念画,去把剑书刀琴留棋叫过来。”
念画虽然奇怪为什么要叫他们三个过来,但公子吩咐的,她自是去做了。
“珍珠,一会儿他们四个过来,你们五个便直接进来吧,我有事要说。”
“知道了,公子。”
谢危坐在屋里,这才抵京第一天,他就觉得这京城真是一个叫他喜欢不起来的地方。
“念画,公子怎么忽然叫我们都过去?”剑书疑惑不解地问道,今日不是叫他们都先去收拾一下吗。
“不知道,我也是听公子吩咐。”念画摇头道。
刀琴最是耿直,“问这么多做什么,反正马上就知道了。”
剑书无语。
留棋看的想笑,果然,还是得刀琴制的住剑书。
一行五人到了后就进了门,看到独坐着的公子,五人还还觉奇怪呢,这个点,夫人就歇下了不成?
“都到了。”谢危目光转向几人,“叫你们过来,是有一件事情告诉你们。”
五人眼神炯炯看着他。
“夫人有孕了。”谢危揭开谜底。
“恭喜公子!”念画反应最快,其他几人也赶紧道贺。
谢危目光游移在几人身上,“其实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们夫人的来历,你们因为信我,也从来没有多打听过。”
五人听得此言,觉得呼吸都轻了几分。
“这件事,我也本不打算再告诉别人的,但现在,却不得不告诉你们了。”谢危一脸郑重。
“夫人来历,着实匪夷所思,她与这凝梦琴为一体,从此中诞生,因此我才闭口不言。”
五人表情各异,但有种:你怕不是逗我们玩儿呢,夫人这么大个人,是从琴中诞生?
尤其是刀琴,直说了,“公子莫不是因为夫人有喜,高兴坏了吧!”
谢危叹息,就知道这件事叫人难以相信。
“就是因为夫人来历如此,有孕后,需得每个月进入琴中七天时间,我才把事情告诉给你们的,不然,这等秘密,便是到死我也不会告知第三人知道的。”谢危一脸正色,“之后我若不能在府中,夫人安危便交给你们了。”
“公子真不是玩笑?”念画不由看向凝梦琴,其实以往她也有好奇过,为何走到哪里都要带上这琴,尤其是夫人以往出门参加宴会,这琴也得带着,哪怕是放在马车中也要带着,甚至还需一人专门守护。
“念画,我所说皆为真。”说着,谢危起身朝几人拱手,“夫人安危便拜托你们了。”
“公子!”五人连忙回礼,“既然公子有话,我们自是听从的。”
“所以夫人已经在……了吗?”
“嗯。”谢危点头。
转过天,五人再见面时,坐在一起还是一个个憋着,有话说不出的感觉,毕竟夫人确实不见了,公子也不像是骗他们的,可他们还是觉得跟没醒一般。
“好了,别多想了,公子既然说了七天,那七天后一切不就见分晓了吗!我们要做的就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