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件事我必须要说!哪怕您会不高兴!”刀琴几番踱步,都叫剑书不耐烦了,最后还是来到了他家公子住的房间。
他们一路行来,倒是没有遇到什么危险麻烦,所以顺利入住了客栈,这边刚说过各自休整没多久,刀琴便跑来了。
谢危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有话就说,还什么他会不高兴,就刀琴啊,他这一根筋的,哪天说话不得噎他一回的,他要是不高兴那得天天不高兴。
“公子,今天我见表姑娘在那车上揽着您……”既然让他说了,那刀琴自然是不客气地说了。
只是他刚开个头,确实,谢危就觉得刀琴说的没错,这话是让他十分不高兴的。
什么叫揽着他啊!能不能说的婉转一些?
挑了挑眉,谢危看向刀琴。
刀琴觉得压力太大了,但职责所在,他还是要继续说的,“表姑娘是不是会武功?她这般突然出现的,还会功夫,那就这么跟在公子身边,公子的安全怎么办!”
“刀琴,我之前不是说了,不用纠结表姑娘的身份,我保证,她不会是平南王派来的。”谢危叹了口气,这刀琴虽然一根筋,但心确实是一直向着他的。
“至于她会一些功夫……”谢危沉吟片刻,道:“也只是会一些而已,放心吧,我都知道,不用担心她会伤害我。”
他想来梦梦其实不是会功夫,而是因为她来历有异的关系,反应力量等都会比他们异常。
“公子,您…”刀琴不解,但最后还是听了他的话,“您既是心中有数便好。”
“刀琴,你怎么一脸闷闷地回来?”剑书看到他不由问道。
“剑书,你说表姑娘今天的表现…我觉得有异常去告诉公子,公子还是说表姑娘不会伤害他……”刀琴可算是找到可以说话的人了,把今天他看到的事情说给了剑书听,想叫他帮着分析分析。
“啊这……”剑书一时卡壳了。
谢危大概也是不知道,就忘了多说一句不要到处去说,刀琴转眼就去问剑书去了。
估摸着用不了多久,大家都知道了,他们公子在表姑娘面前真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
“刀琴,既然公子说了,你就相信公子就是了,我看公子啊,嘿嘿……”剑书忽地一乐,拍了拍刀琴的肩膀,摇头晃脑地走了。
“什么意思啊你这?”
不过,有了谢危的话,再加上剑书叫他听公子的就完了,刀琴确实不会再揪着苏梦不放了,但她日后敢对公子不利,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谢危…表哥!”苏梦刚开始不觉得长途跋涉有多累,但这马车坐了不过三四天,她就觉得真是累了,而到绍江竟然还需几日,每日便是有谢危在身旁,她也无精打采的了。
若不是身边人太多,她真的要回凝梦琴中去了。
蔫了吧唧地又憋了几日,出了马车就能看到一望无际的绍江,那一清一浊两种状态的交际更是让她忍不住感慨。
拉着谢危叫他快看,“真是天连水水连天,不知天上地下了。”
“确实壮阔,叫人心胸不禁开阔。”谢危点头。
“这般景色,便是在马车中憋闷些时日也是值了。”
“索性我们在此会停留些时日…”
“好啊,等我们歇一歇,就去看看绍江别的美景,美酒,我可是太好奇这酒是什么滋味了。”苏梦觉得只要不被谢危发现,她偷偷尝一尝也是可以的。
别天天叫他表哥就觉得她还多小了,她比他大两岁呢好嘛!
“看可以,但不能喝。”谢危可太了解梦梦了,所以有话就提前说,省得她当做不知道。
“那是自然,我肯定不喝!”苏梦信誓旦旦地道。
谢危眉头微挑,他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就在他们还在欣赏时,留棋已经租下了一座小院,住在客栈还是多有不便的,索性便临时租住一处院子。
所以等谢危和苏梦一回来,便有了热水可用,洗去疲乏,今日匆匆用了一些饭食,便早早休息了。
第二天,才有更加饱满的精神去游玩啊。
“今天,我们就先去那陶山,那里有颜色各异的树木,还有能做陶器的地方……”
“那是因为陶器得名的陶山吗?”苏梦好奇不已。
“是也不是,还因为这做陶器的人家姓陶……”
“那他们怎么想着给游人做陶器呢?”
谢危:自然是因为价值不菲了,能来玩的,还对形状各异的陶器感兴趣的,都是拿得出钱的啊!
“谢危表哥!我们快出发吧,我要做一个表哥的模样!”苏梦笑着宣布。
听到她的话,谢危有种不好的感觉,毕竟学作画这件事上,梦梦学是学了,但画的人物总是胖嘟嘟圆溜溜的,很可爱。
若是照着他的模样来做,他觉得绝对不会是他现如今高大的模样。
可惜,他便是想拦着不让她做,她也不听他的啊。
等他们玩上陶土的时候,谢危没想过做什么,但手却不觉照着梦梦的模样捏了起来。
“表哥表哥,你快看,我做的怎么样?”苏梦举着两个小泥人。
确实如谢危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