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兄,还请你去解决那母痋,今日,我便为我师父清理门户!”李莲花挥剑迎上。
这剑乃是他夫人新赠与他,名唤“相知”,削铁如泥,他一拿到手便心生喜爱。
只见他与单孤刀的剑相撞,单孤刀的剑随即便断裂开了。
“不可能?!你怎会有如此神兵利器!”他的剑也是陨铁所制,剑都能断,那他的陨铁护身甲呢?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单孤刀!”李莲花持剑看向他,“你与南胤人意图改天换日,就是不知,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世!”
“我的身世?李相夷,你怕是不知道吧,我改天换日,才是名正言顺!我乃当年芳玑太子与萱妃之子,而如今坐在皇位上的,可不是皇室血脉。我拿到母痋时,可是获知了一件秘闻,当年的皇妃借种生子,皇室早已改名换姓了!你说,还有比我更适合登基的人吗?”
“那你可知,你根本不是芳玑太子与萱妃的儿子吗?你忘了,你当年只是一个流落街头的小乞儿!你手中的玉佩,是你的吗?”
“你胡说!”单孤刀看向李莲花,“你这是嫉妒我!”说着,他以拳脚攻来。
李莲花轻松躲避,“我胡说?你忘了你的玉佩乃是我哥哥李相显的了吗?他临终前托你照顾我!”
“玉佩?”角丽谯赶到这里时,听到这些内容,人都傻了,所以说他们一直以来都找错了人?!
不过,这不是更好,她拿了单孤刀夺得的天下便更不用担心什么了。
“唔…”角丽谯发愣中,忽然被一刀捅中了后心,她半侧过头,口中鲜血喷出,看向云彼丘,满眼不敢置信,不理解他的毒都没有解,为何敢杀她,他不想活了吗?!
而且,他以为她是谁,她可是南胤人啊,她浑身上下都是毒,她的血洒在了他身上,他还能有活路吗?
哈哈哈哈!杀她?她便是死了他云彼丘也别想活了!
笛飞声!笛飞声!你在哪里啊!
直到倒地角丽谯依然对他念念不忘。
云彼丘抹掉脸上的血点子,可已经来不及了,他本身便中了毒,如今毒上加毒,他半跪在地上,抬眼看向李莲花,“门主……对…不…起……”
“彼丘!”李莲花击退单孤刀,想要封住云彼丘的穴位,不使毒素蔓延,但来不及了,毒已攻心,回天乏术了!
“门…主…这这次,彼丘…没没辜负……”话没说完,他便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所有的歉疚都已经偿还了,他终于可以做回自由自在的自己了…
单孤刀捂着心口,看向拿着母痋走来的笛飞声,只见他打开木盒,使母痋暴露在阳光下,然后把那滴鲜血滴在了母痋身上。
“你住手!”单孤刀连忙奔向单孤刀,可也来不及了,那可以使他掌控天下的母痋竟然这般就被毁灭了。
笛飞声可不惯着他,一掌便把他打飞出去。
外面还有零星交战,但如何小惠,方多病,纪汉佛,乔婉娩这般的领头人已经来到了此地。
单孤刀不甘地看向皇位,“不!我的大业!”
李莲花上前,“你何时有的大业!你本就是国人,却为南胤复国活动,为窃取大位,不顾天下安稳,此为不忠,师父收养你教导你,你却使计谋得师父功力,使师父死不能瞑目,此为不孝,我因你这四顾门二门主当年假死,与金鸳盟开战,使得当年四顾门五十八位英雄枉死,门众更是死伤无数,百姓受战火侵扰无家可归,你如何对得起这些枉死兄弟,此为不义。”
说到此处,李莲花早已两眼含泪,“你这般不忠不孝不义之徒,何来大业,若你成就大业,天道何公!今日我便废掉你的功夫逐你出师门!”
单孤刀看向李莲花,他此刻头发散乱,嘴角还有鲜血,“哈哈哈哈哈!我多年筹谋,竟是如此跳梁小丑?我不忠不孝不义?!哈哈哈!镜花水月!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嗬嗬嗬……”忽地,单孤刀几处穴位爆裂,竟是急火攻心走火入魔而亡了……
此等死状与他师父当年何异,或许当年他骗得他师父内力时,便已经为他留下了祸根了。
石水目光转向云彼丘,看他手中握着的匕首还有那已死的角丽谯,还有什么不懂啊,原来,这次,他真的没有辜负门主。
何小惠握着方多病的手,担心他看到单孤刀的死状后会不适,方多病回握着她的手,叫她放心。
他本就与单孤刀不是一路人,他能做的,大概也只有为他安葬了。
只是他的目光转向李莲花,他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单孤刀竟然还害死了他的师父。
李莲花收起“相知”,两眼通红,“这里便交给方大人处理了,母痋已毁,被控制的人应该已经恢复了……”
至于那些宫廷秘闻,并无其他人知道了,无人会再来祸乱天下了,不起战乱,百姓安稳,这才是李莲花愿意看到的。
李莲花慢慢走出这皇宫,心中想什么,已经不可知了,但看到宫门外停放着的莲花楼时,他欣然一笑:他如今有妻有子,不是孤零零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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