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阀门房外抽着烟,看着远处夜空中山丘的轮廓,身后传来的是一阵阵的哀嚎,倒是有着几分美妙。
橘子朝着我问道:“接下来怎么办?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咱速度应该快点了,不然等会儿他们的人找上来可就麻烦了。”
我点头说道:“放心,马上就结束了。”
半个小时之后,两个壮汉系着裤子走了出来,而我们走了进去,这畜生的衣服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了,他蜷缩在墙角,整个人看起来竟然有着几分可怜。
看见是我,他抬起头,鼻涕和眼泪同时出现在眼睛上。
“大哥,大哥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欺负她一家人了,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将烟头掸在了他的身上,阴恻恻的笑着:“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知道害怕了。你觉不觉得这一幕很眼熟,以前的时候那些人跟你求饶,你放过他们了吗?”
他看着我,脸上已经写满了绝望,整个人就这么颤抖着,已经没有了一个小时前的傲气。
我看见他五官之上飘出了一抹黑气,正汇聚成丝缓缓升腾,被燕尔红堂吸收着,可是这还不够。
我掏出了一柱定神香点燃在他鼻孔让他嗅着,不到几秒的时间他就昏睡了过去,又拿出了一张引魂符贴在了他的面门之上,随后念着引魂咒将他的魂魄引出,之后关在了一个纳魂罐当中,里面早已有着好几只恶鬼了,一定会毫不留情的鞭挞他的。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我将他的灵魂又打入了他的体内。
这么一来,虽然只有五六分钟,可在梦中却是一段漫长的折磨,而每一个被他害过的人少则数年多则十几年都有,不过纵使如此对他的惩罚也依然不够,但时间之下只能如此了,也是别无他法。
这畜生醒过来再看见我,已经不再求饶了,只是一个劲的央求着我弄死他。
“第三条,给人带来无尽的折磨,让人长期生活在痛苦之中,肉体还生,灵魂已死。”
他看着我,整个人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了,奇门之术恐怖之处就在于此,杀死一个人很简单,而磨灭一个人的灵魂才是最恐怖的。
看着他身上浮现出一大团的黑气被燕尔红堂吸收之后,我知道这一口恶气已经全部吸走了。
我看了看手表,将身后的燕尔红堂和其他东西都收了起来,朝着他说道:“好了,你可以走了。不过我告诉你,以后每隔一个月我就会来一次哦,你做好准备。”
“第四条,对一个人无限制的控制,使得她心中没有一点曙光。”
我走出了阀房,朝着一旁的车缓步走去。
上车之后,橘子看了看我,问道:“做掉了?”
“没有。”
“那怎么办?”
“不急。”
后排的兔兔却恍若未闻,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就这么看着窗外。
一小时后,省道旁的一座大桥,这畜生再也承受不住灵魂的折磨从桥上跳进了运河之中。
看着对岸的水花,我点燃了一根烟发动了车子。
“第五条,你以为你已经放逐了一个人的,殊不知她的灵魂早已死在你的手里。”
这畜生是死了,可他害过的那些人呢,都能复活吗?灵魂的缺口还能修复吗?
回到龙城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我将兔兔送到了三街,按照她说孙昊给他们租了宿舍,就在那些老小区之中。
临别之际,我看向兔兔说道:“从明天起不用来我这上班了。”
兔兔茫然的看着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笑着朝橘子说道:“你在西区给她安排一份体面一点的工作行吗?这孩子毕竟才十九岁。”
橘子撇了撇嘴,说道:“呦呦呦,还孩子,你这是心疼了还是心软了,要么你带家里呗。”
我眯起了眼睛:“那算了,我找其他人。”
“喂,开不起玩笑?”橘子一拳锤在了我的胸口:“行了,我安排。”
我看向兔兔,说道:“好好工作,过段时间把你父母和弟弟接到城里来。以后就不回那个地方去了。”
她看着我,突然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深深的给我鞠了一躬
“张总,谢谢你。”
而从她眼泪当中,我看到一丝红气朝着我飘了过来,随后飘进了驾驶室中,直至钻入了我的背包。
这是,一口善气!
我没再说什么,开车离去了。
将橘子送回了西区,我打算走路回家,她却自己下了车,朝着我说道:“开回去吧,改天再开回来就行。这么晚了你就别走路了。”
说完,她头也没回的招了招手。
看着她的背影,深深的叹了口气,橘子是个好姑娘,可我注定不是那个人。
回到了家中,将燕尔红堂放入了原来的位置。
但不知为何,今晚看这燕尔红堂的门窗灯笼都发着一道黑气和黑光,但当中又透露着些许微弱的红色,十分的别样。
细细观看,可又查看不出什么,最终也只能洗漱睡觉了。
可只是刚躺下,那朦胧的感觉变席卷而来,我心中咯噔一声,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躺在床上,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