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螃蟹?大闸蟹还是面包蟹?快中秋了整点螃蟹也正常。”我故作疑惑的问道。
孙昊却看着我突然冷静了下来。
“老板,昨晚你问了我,螃蟹半夜就出事了,这事情……未免有点蹊跷吧?”
“啊?你说的是咱街上这个螃蟹?他怎么了?”我惊讶道。
“昨天半夜,听说是在高架上飙车,然后车从高架上翻了下去,坠到了河里。后半夜就打捞上来了,这未免太蹊跷了些。”孙昊皱着眉头说道。
“唉,本来还想弄他呢。现在看来算了,他也是恶有恶报,老天爷收走了。”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奈道。
孙昊迟疑了许久,依旧问道:“不对啊,这怎么可能呢?和你没关系?”
“你不都说了吗?他是意外死亡,谁知道这孙子昨晚是不是喝多了。出的事呢,你可别给我扣屎盆子啊,这事怎么着都跟我扯不上关系。”我连连摆手。
孙昊挠了挠头,虽然满脑袋疑惑,但也没再说了。
直至他离开之后,我的神色才严肃了起来,螃蟹死了,下一个就是大冰了。
孙昊忙着店里的事情,也没有时间管我,我便出了门外,在三街上看着。
印象里,大冰经营的似乎是一个酒吧,而且在三街的黄金位置,门外有着十分开阔的停车场和地理环境。
走到这家名叫悦点的酒吧门外,却见这里已然是一片狼藉,门口垃圾遍地,满是污秽,碎酒瓶和各种杂物丢了满地。
甚至不知哪个大聪明做的,直接将街道上的大垃圾桶拉到了这里,整整齐齐的摆在了他的门口,意思十分的清晰,骂他是个垃圾。
我有些不解,走向了一旁的烟酒店打听。
打听过后才知道这大冰也是臭名远扬,几乎三街其他的老板都和他有矛盾,他本身就是螃蟹的亲信,这段时间仗着螃蟹的关系没少在三街作威作福,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孙子不是个东西,但碍于螃蟹也只能忍让了。
昨天得知螃蟹一死,今天早上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自己家的垃圾都倒大冰店门口来。
大冰得知这个消息后,今天也没敢露面,估计想来也是出去躲难了。
原来这大冰不止恶心了我一个人,应该说是把这条街的人都得罪遍了。
站在悦点对面,我心中冷笑,躲?躲能行吗?要躲就躲一辈子。
想了片刻,我回家拿了一尊阴观,叫做三乞瘟神观。
宋朝有个吴员外,十分有钱,是整个县城霸主级别的存在,县城有一半的产业都是吴员外的,甚至当地县太爷都得看这员外的脸色。
这吴员外因为十分有钱,所以对谁都不在乎,几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有一次吴员外出行,却和县城搭建财神庙的大梁迎面撞上了,这大梁按理来说也不能后退,但路过不去,所以就僵持在原地。
吴员外得知是财神庙的梁,自然是十分不在乎,因为这建庙的钱还是他出的,而且作为本县首富,自己以前从没拜过财神,但赚的钱花都花不完,也完全没将财神放在眼里。
他便大手一挥,让工人让路。
工人没有办法,只能是给他让了路,可这一让就让出事了,刚好遇到了武财神赵公明下凡,见此处有给自己建庙正好来看看可却看到了这样一幕。
武财神气坏了,他开始调查这个吴员外,发现这吴员外也是作威作福,欺压百姓。
而赵公明除了是武财神,还是秋瘟神。于是他施展法力,给吴员外一家施展了诅咒,自立秋起让他家的生意如瘟远离,让他家三代乞讨。
自那日起,一秋天的时间,吴员外便开始没落,家里的人都开始身体不好,因为狂妄得罪了官家,整个家都被抄的差不多了。
最终自吴员外到他的孙子三代人都做了乞丐,整整讨了三代之后成了绝户,万贯家财也被散之一空。
而自这之后,很多做了大孽的人便会遭遇三乞瘟神煞,而这三乞必须得让三代人全部乞讨,少一代都不行的。
最后一代乞讨的人,便会十分憎恶,其怨念可想有多深。
而这三乞纹身观的做法,便是融合了这第三代乞丐的骨灰或者骨料。
这种东西我本身是不想拿出来的,但大冰这种人如果放任下去,还不知道会害多少人呢。
其实这阴观的作用也远没有煞强大,最多就是让他这家酒吧倒闭。
将这观布到门前,随后供上了香,待到一切流程启动,以后有人看到这家酒吧门就会如同看见瘟神一样嫌恶。
当然破解方式其实也不难,但大冰想不到,他也做不到。
做完这一切,我只觉浑身轻松,三街的问题就这么解决了,之后不会有人再害我们了。
但我心中的气还并没有消散,有些事情迟早是要算清楚的。
随便买了点东西吃完,天色已经又黑了下来,之后回到店里打算再看看生意。
走到门前的时候却看到孙昊正在打电话,看见我的瞬间他快步跑了过来。
“老板,你快去啊!找不到你,可愁死我了。”
“怎么了?”我疑惑道。
“螃蟹一死,三街不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