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榆人,或许她也能够网开一面,给予一些通融和帮助吧。
想到这里,司徒信不再迟疑,快步走向门口,伸手打开了房门。
然而,当房门彻底敞开时,眼前除了冬苓之外,她身后还站着今早在衙门有过一面之缘的齐明。
司徒信不由分说地将冬苓拉到一边,低声问道:“你们今夜可是要搜查白榆人?”
冬苓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柳春和人呢?”
司徒信没有同他透露柳春和已经被他放走的事实,而是说道:“那劳烦姑娘先进去帮小意测一下。”
“你是怀疑柳春和给他喂了血?”冬苓边说边往屋里走去,齐明见状刚想跟过来的时候,被冬苓制止了,“师兄先站那儿等我一会儿。”
她没有同齐明多做解释,而齐明也没有多嘴询问,真就乖乖地守在那儿,没有再往前迈进一步。
冬苓二话不说的就掏出弥生符放在了床侧,又从腰侧的布兜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刺在了司徒意本就苍白的拇指指腹处,鲜红的血顺势滴在弥生符上,没有发生丝毫的变化。
司徒信看到后,心里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他方才紧张的手心都是汗。上次这么紧张还是司徒意一声不吭逃跑的时候,他是真的怕这人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