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天大街小巷的跑可不是个事儿。”林若生突然想起了这件重要的事情,连忙提醒宋姨。
“好好好,都听你们的。”宋姨笑着把包好的芍药递给她。
林若生接过芍药后,放在江言庭耳朵旁比划了一下。皱着眉回头说道:“宋姨,您这儿最艳的花在这小郎君面前都逊色了呢!哈哈哈哈哈。”她嘴上虽这么说,但还是把花小心翼翼的递过去,生怕对面的人生他气不接呢。
江言庭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他的眼神有一丝慌乱,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情况。但最终,他还是妥协似地伸出了双手,轻轻地接过了那捧花。
这一刻,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带来淡淡的花香和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他这一妥协,就是一辈子。
“晴儿,有人找你。”林若生一脸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走进姑洗堂,冲着后院的人喊道。
“谁啊?”苏晚晴此时还真是同沈柔说的一样,在后院晒草药。
“”林若生被问住了。对啊,这俩人谁啊?美色误我!她尴尬的回头看了这二人一眼,一个在低头看捧花,一个在捂嘴看笑话。
等苏晚晴从后院走过来的时候,秦方礼才咳嗽了一声,开口说道:“阳春门——秦方礼,见过苏姑娘。”
“你竟亲自来了。”
“刚好在附近,便赶来了。”
“哦?我以为是特意为我跑这一趟呢,毕竟那信我可独独只写给了你。”
苏晚晴的目光落在秦方礼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意外。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这下轮到江言庭看戏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前来帮忙的人越来越多,东边那块地的建设进展迅速,犹如高楼平地而起。原本只是规划中的居民区和学堂,如今已经成为现实。更令人惊喜的是,周边还建起了练武场和加工厂,这片荒地渐渐焕发出勃勃生机。
每当农闲时节,人们便会聚集在这里,一起制作胭脂和首饰。这些精心制作的成品,一部分留在栖花里,供途经此地的游客购买;另一部分则远销他处,卖给其他地方的胭脂铺和饰品铺。一时间,栖花里的名声远扬。
与此同时,街道上虽然不再有孩子们奔跑嬉戏的身影,但取而代之的是阵阵朗朗的读书声。沈柔希望每个孩子都能有机会接受教育,无论成绩如何,至少要学会阅读和书写。
而那不算大的练武场上,整齐站立的并非驻守此地的官兵,而是居住在此的普通百姓。他们在林若生的带领下,勤奋练习武艺。后来,曾有一些山匪前来滋事,但都被林若生和他带领的百姓们成功击退。有时候她兴致来了,就会让金益冬带兵过来切磋武艺,她下战书的模样当真是威风极了。
苏晚晴姑洗堂的医馆也在不断扩建,规模越来越大,里面进进出出忙碌的“大夫”都是苏晚晴亲自教导出来的,其中不乏有半大的孩子,也有年逾六旬的老者。她还会抽空去学堂教授一些基础的医学知识,目的是让当地的百姓在遇到常见小病时能够自行医治。
多年后,栖花里终于开满了鲜花。
而那时,她们便也逐渐功成身退。
这几年的时光如流水般匆匆而过,此后,她们每年都会在花开的季节回到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再后来,她们偶尔会携夫带子一起回来小住几日。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再也没有人见过她们的身影。
有人说,她们是归隐山林,不问世事了。
也有人说,她们只是去了处,在帮另一个“栖花里”。
还有人说,她们本就是仙子下凡,如今时间到了,自然是回天上去了。
但无论如何,她们曾经在这里留下的足迹和故事,将永远被人们铭记在心。
轰隆——窗外打起了雷,随之而来的就是暴雨。
茶楼里的人还沉浸在方才的故事里,没有一丝想要离开的想法。而雅间里却有一女子中途悄然离席,她一步步的走到那三尊雕像面前,抬头看着中间那位执剑的女侠,满眼都是虔诚。
从窗户这里可以看到正中央的雕像,自然也能看到站在雕像前淋雨的江挽。
人们在雨中奔跑,只有她站在原地,守着雕像寸步不离。
江洵刚想起身下去给江挽送伞的时候,沈亦行却先他一步走了出去。
这时,身侧一把伞递了过来。
那是一位撑伞的婆婆,头发白花花的,胳膊上还挎着一个篮子,里面摆着开的正艳的芍药。
“姑娘,下雨了,快回家吧。”
江挽缓缓转过头来,雨水顺着脸颊滑落,有些模糊了视线。
“姑娘,你在这里淋雨,我看着都心疼。这伞是我重孙儿的,你先拿去用吧。”宋姨温和地说道,眼中透着关切。
不对,如今该称她宋婆婆了。
宋婆婆看着她,突然觉得眼熟,仿佛曾经见过一样。她仔细端详着江挽的面容,试图回忆起过去的记忆,但始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她是好人吗?”江挽并没有接伞,而是问出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