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足以支撑那么多的人流量。我想二位姐姐应该也只是路过此处拔刀相助而已,那么待你们走后这个镇子的百姓就一定高枕无忧了吗?若是日后还有别的什么土匪山匪流寇的跑过来占地为王,又当如何?这儿的人必须得拥有能保护自己的能力,那么眼下这场战斗他们自身也得参与进来,不然光等着人来救那是万万不可的!”沈柔越说越激动,她在飞速的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走,又怎么走,显然已经把自己放置在“林苏阵营”了。
苏晚晴默默地点头,这番话她听进去了,她突然觉得昨晚上同林若生想的法子有些肤浅和片面。
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她不可能一直待在栖花里,更不可能有点风吹草动就即刻赶来相救,这儿发生的问题还是得在这儿彻底解决才行。
“那眼下还要去金益冬府上吗?”林若生问道。
“去!得去!”沈柔坚定的回,“日后许多事情都得倚靠明面儿上的力量,虽微弱但缺一不可。”
马车在行至一家成衣铺的时候停了下来,苏晚晴打算给沈柔买一身新衣服换上,但被沈柔摇头拒绝了。“我此番模样去,或许会更有利一些。”
那二人随即猜到了她是何用意,便只好作罢,吩咐车夫继续赶车。
金益冬的住宅十分简陋,占地面积也不大,房屋的墙壁已经斑驳,屋顶上的瓦片也有些残缺不全。屋内的家具都显得陈旧而朴素,仿佛经历过岁月的洗礼,每一件物品都有着明显的使用痕迹。用来招待客人的茶具也是最简单不过的,茶叶更是普通的粗茶,没有丝毫的奢华之感。
这与她们之前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原本以为金益冬会是一个懦弱无能、胆小如鼠的人,可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此。他身上所穿的衣服不仅褪色严重,还有好几处地方缝着补丁,凑近一看,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歪歪扭扭的针脚,让人不禁联想到一个大老爷们儿坐在昏暗的油灯下,一针一线认真地缝补破旧衣裳的画面。尽管生活条件艰苦,但金益冬的眼神中并没有丝毫的畏惧和退缩之意。
他微微欠身,态度恭敬地说道:“三位姑娘登门拜访,不知有何贵干?”虽然语气略显拘谨,但眼神却并无半分畏惧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