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半途跳出来破坏这条船,因为这意味着让他们去死!
“煮茶的人是谁?”江洵语气冰冷地问道。
“宋礼!”掌柜的头也不抬地冲里头的厨房喊道。
“来咯!”只见一个身材娇小的男子笑着从厨房跑了出来。“几位客官,可是对咱们店的茶有何不满?”
“手。”江洵说道。
“什么?”宋礼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项阳抓过去划破食指滴了一地血下去。“公子你这人真是!也不提前跟人打声招呼。”宋礼忍痛将手抽回,对着手上的伤口吹了吹气。
令人失望的事,他的结果和掌柜的一样,弥生符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坏了?”秦在锦问道。
嗯???
这东西还能坏???江洵不懂。
“没有。”傅霖说道。随即松开了钳制的那条胳膊。
“你这茶料里都加了什么?”秦在锦认真的问道宋礼。
“嗐!客官,您这儿不是要抢人生意吗!所加茶料都是咱这儿的独家秘方,哪能随随便便就公开啊!”宋礼笑着想揭过去,可当他看到这几人的凶狠的表情时,又继续说道:“左右不过是加了红茶和一些别的东西罢了。客官若是喜欢,回头送您一些。”
“你加了人血!!”秦在锦怒道。
“人血???怎么可能???我加的分明是鹿血!!!”宋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那就把鹿血拿来瞧瞧。”江洵伸了个懒腰。从后半夜开始就没怎么睡觉还一直跑来跑去的,如今突然坐下来,倒让他想要坐这儿睡一会儿。
“这……这个鹿血今日都用完了。再说了那血凝固了以后不都长一个样儿么,而且店里所用的食材和茶料也都是小厮去采买的。如果真的被掉包了,那我也不知道啊。”宋礼委屈地回道。
他倒是会给自己开脱!
“采买的小厮呢?”江洵追问道。
“他昨儿个送完东西便下山了,说是他儿子身子不舒服,要带儿子下山瞧病去。”掌柜的连忙说道。
项阳都要气笑了,这酒馆的人倒挺会“踢球”的。
他豁然起身,环视着店里的人,此时大家也都如坐针毡的朝他那望去。“我不管你们是知情还是不知情,无辜还是不无辜。今日落到我手里,你们就算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说罢掏出了自己的令牌,拿置胸前给大家查看,“我非隶属于深塘坞,也不隶属于康郡。我不知各位都是从何而来又背靠哪棵大树,能让你们直至现在还能有恃无恐的坐在那品茶!但我想说的是,眼下谁都别想走出这个门!更别想能安然无恙地逃回你们的避风港!”
项阳语气冰冷,眼神中充满杀意,他所说为真,并非只是吓吓他们。
听到这话,众人皆是一惊,纷纷看向门外。而坐在离门口最近的那个人,此时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显然被吓得不轻。他转身就想往外跑,却不想刚迈出门槛,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弹了回来。
项阳早已料到会有人逃跑,所以提前设下了禁制。
而另一边,傅霖也已经召唤出了行野。静静地立在门口,若是那人敢强行冲出去,恐怕会立刻被行野刺穿身亡。
“回去坐着。”傅霖淡淡地说道。他一只手撑着脸,另一只手则在桌上有节奏地敲打着。虽然看起来十分懒散,但守门的行野却是杀气腾腾。
这种淬了灵、认了主的灵器,最是懂得主人是什么心思。
“公子,这是做什么。”掌柜的笑着问项阳。
傅霖抬眸看着他说道:“掌柜的还真是犹如那水仙不开花呐!”
“啥意思?”掌柜的一脸懵的看着他。
“呵,装蒜啊!”傅霖笑着回。
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凤鸣声。项阳收回令牌,说道:“来了。”
几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行野并没有拦人,那门口的禁制也对他们没有作用。一个男子见状也想跟着出去,但随即引起了行野的注意,一剑刺了过去,顿时见血。
“都说了,回去坐着。”傅霖冷眼回眸盯着那位被刺中的人。随后对其他人缓缓说道:“左右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不过你们上赶着送死我也不拦着。”他走后那受伤的男子才敢捂着伤口喊叫出来。
牌楼下挤满了人,他们都急于离开这个地方。然而,由于避尘珠的存在,没有人能够成功出去。过了一会儿,人群开始主动让路,因为一个身穿黛色长袍、衣服上绣着金色紫藤花纹的年轻公子走了过来。这位公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身材修长,步履稳健。他的眼睛狭长如柳叶,眉间点缀着一抹朱砂红。在他身后,还有一群穿着黑色劲装的侍从跟随,他们的衣服胸前同样绣着金色的紫藤花纹。
正当项阳准备迎接这位公子时,他却抬手示意项阳不必特意跑来。接着,他直接走向秦念淑所在的方向。当走到秦念淑面前时,他行了一个礼貌的礼节,然后抬起头微笑着温和地问候:“几个月不见,阿姐一切可好?”
这臭小子怎么又长高了?怎么比上次见的时候又多了几分气场?他如今比秦在锦那小崽子都要高了吧?秦念淑心里这么想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