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显得格外珍贵和华丽。
只见那人眼睛迷离地看着江洵手里提着的那一串牌子,突然两眼放光,立刻变得谄媚起来,说道:“哎呀呀,真是抱歉,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了,几位大人快快请进!”
秦在锦好奇地问:“那如今还需要登记吗?”
那人连忙摇头摆手,笑嘻嘻地说:“嗐!那些都是做做样子罢了,您们根本不需要。希望几位大人能在我们贪欢坊玩得开心,吃得愉快,买到自己称心的玩意儿。”说完,他还不忘讨好地向他们点点头,并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江洵紧紧盯着手中的那一串牌子,心中暗自思索着:“看来还是有些用的,但究竟哪个是最有用的?”他一边想着一边仔细观察着每一个牌子的细节。直到看见那个人又重新坐回门口,他才小心翼翼地把那串牌子收了起来。
“先去哪?”秦在锦问道。
“挨个查。”江洵回。
这时,天空已渐渐泛起鱼肚白,黎明的曙光即将到来,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清晰。这座山的平地面积本来就不大,能够开垦的土地十分有限,更别说还要留出足够的空间来挖掘地道。所以,这个地方看上去并不是很大。
他们首先进入的是一座看起来像酒楼的建筑,但门口却没有店小二站在外面招揽客人,也许是这里的生意太好,根本不需要这样做。当他们走进门时,发现里面所有的桌子都坐满了人,甚至还有一些人站在旁边的空地上。然而,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些桌子上竟然没有酒,甚至连一壶水都没有。
江洵他们也找了个不影响人走动的角落里站着,没过一会儿就有小厮笑着过来跟他们赔罪,说是这几日上了新品,所以大伙得知了消息后就都赶来了,导致店里没有多余的空桌给他们坐。秦在锦摆摆手笑着回他:“无妨,我们站着也一样。”
小厮一听连忙点头哈腰地感谢秦在锦的体谅,并从怀里掏出一沓黄纸,从中抽出了三张分给他们。“咱们店的新品一并加在上头了,三位先看着,后面还在准备,需再等上半个时辰就能见到了。”小厮笑着说完便离开去招呼新进来的人了。
江洵低头看了一眼黄纸上的内容,只见上面用黑色的墨汁从上到下分别写着初度、赤子、生小、垂髫、总角、金钗、豆蔻、及笄、弱冠等字样,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了。
秦在锦疑惑地看着手中的纸条,反复琢磨上面的文字,但仍然无法理解其含义。他不禁皱起眉头,试图从字面上寻找线索,但却一无所获。难道只是酿一壶酒所需的时间?可为什么要用年龄来表示呢?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项阳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如果他的猜测没错,那么这家酒馆乃至整个地方的所有商铺都没必要存在于世了。正当三人陷入沉思时,邻桌的人们因为无所事事而开始闲聊起来。
首先说话的是坐在门口位置的一名男子,他好奇地问道:“我记得辛大人上个月也来过这里?”坐在主位的男子咂咂嘴回答说:“你也说了是上个月了,已经腻啦!所以想来尝尝新鲜的口味。”众人听后纷纷笑了起来,有人调侃道:“大人家财万贯,想要品尝新酒只需一句话,到时候直接叫他们送过去就行了。”
“哎,这东西在于眼缘,总是要看上一眼才知衬不衬心。”辛大人抬抬手,他身后的仆从立即打开折扇给他扇风。
“大人说的在理。”
“他们叽里咕噜的打得什么哑谜?你听懂他们说的什么意思了么?”秦在锦凑过来悄声的问道江洵。
“听懂了。”江洵看着窗外说道。
“说来听听。”
“自己想。”
“哎呀,我就是想不明白才问你的!”
“就是因为有我在你才不想动脑子,好好想!”江洵算是看明白了秦在锦了,有点聪明但不会用,这让他有些无奈。只要身旁有人,他就不去思考,完全依赖别人的指导和帮助。这种行为虽然在某些情况下可能会给他带来便利,但长期下来却会对秦在锦自身的成长造成阻碍。
事实上,江洵知道秦在锦其实很擅长随机应变。从他能够面不改色地与各种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就能看出端倪。然而,如果身边有其他人带着他往前走,他反而变得不愿主动去分析线索,逐渐成为一个仅仅只会听从他人吩咐的人。
这种情况或许偶尔出现一次并不会有太大问题,但若是持续如此,那么将来秦在锦独自承担任务时将会感到力不从心。
作为秦在锦的朋友,江洵不愿意看到他这样,更不能让他一直这样。
“想想想,我想就是了!你生什么气啊。”秦在锦嘟囔道,怎么江洵现在的态度和姐姐如出一辙?
项阳看到这二人的互动笑了一声。他明白这种感觉,是因为想着对方好一些,再好一些,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要求对方动脑筋去思考。若换了旁人,哪怕死在任务里也不会多说一句。
咚——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鼓响,台子上方悬挂的红布缓缓垂落,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般绽放开来。而站在台上的,是一个令人瞩目的女子,她的打扮十分妖艳,仿佛一朵盛开的虞美人。
那女子身着一袭华丽的紫色齐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