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后就往他那冲,果不其然,那团雾在靠近黄允岸的瞬间停了下来。
须臾,他们从那团雾里听到了一个女子的笑声,“夫君,你可得好好的活着呀。”
在场其他人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顿时炸开了锅,有惊恐有心虚,尤其是在给黄允恒剥核桃的那个女子,那张美丽的脸蛋儿上布满了恐惧,扔掉手中的核桃捂住了耳朵,嘴里不停的嘟囔道:“别找我,别找我。”
站在江洵前方的黄允岸握紧了拳头,冲着那团迷雾咬牙切齿道:“桑若!”
“哈哈哈哈哈哈哈。”最终迷雾与这个笑声一同消散了。
看着黄老爷子不再挣扎,蒋曌放心地把他交给了旁边的一个大叔,并示意他将黄老爷子搀扶到旁边的床上躺下休息。
紧接着,蒋曌从腰间抽出佩剑走向黄允岸。
他手持锋利的剑刃,毫不犹豫地将其横在黄允岸的脖颈处,眼神冷漠地说道:&34;让你亲口说出事情的真相恐怕太难了,既然如此,我们干脆跳过这一步,直接上私刑来拷问如何?&34;
宋书岚挑了下眉,特殊案子特殊对待,这几人里蒋曌确实更懂得变通一些。
只有彻底了解桑若的一生,他们才能找出应对她的有效方法。
究竟是要让她在此地魂飞魄散,还是尝试着去化解她心中的怨念,都需要在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再做定夺。
毕竟,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黄府的受害者们未必全然无辜。
或许,他们只是披着受害者皮囊的施暴者罢了。
黄允岸毫不在意架在脖子上的剑,他逐渐平复了情绪,苦笑了一声,“真相?真相就是桑若那贱人打碎了镜子,让我再也见不到我的妻子!”
冬苓冷不丁的接了一句:“可桑姐姐也是你的妻子呀。”
“她算什么东西?我妻子只有宋淇一人,旁的都不过是个容器。”
“呸!你又算什么东西?玩弄人家姑娘感情又伤害人家姑娘性命,我要是你我都要羞愧的撞墙上以死谢罪了!你个狗东西!活该你没孩子!狗……”冬苓还没骂完就被秦在锦捂住了嘴巴。
“好好好,消消气消消气。”
宋书岚在背后默默点了个赞!爱听!多骂!
黄允恒听到这边的动静也笑着过来凑热闹,一边鼓掌一边说:“几位真不愧是修仙之人啊,尤其是这位小姑娘真可谓是火眼金睛,我这弟弟别的不说拿手绝活那绝对是表里不一的做人!”
冬苓看到这厮靠近,挣开了秦在锦的手,“你怎么有脸说别人啊?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你不清楚吗?我看你比你弟弟更让人恶心!滚远点!死臭虫!”
黄允恒那鼓掌的手瞬间伸过来想要打冬苓,被一旁的秦在锦拦了下来,“都说了让你滚远点了。”说罢便借力将他推了出去,黄允恒被这一下晃的差的跌落在地。
那位给黄允恒剥核桃的女子目睹了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后,迅速起身朝着这边跑来扶住了黄允恒,生气的说道:“你们这群人!你们难道不是前来帮助我们的吗?为何现在案子都没解决却还要动手打无辜的人呢?难道你们眼里就没有一点王法可言了吗?我要去告发你们!”
黄允恒站定以后攥住了那位女子的手,“要不说言言最会心疼人呢!”
而后他将目光看向黄府的其他人,“难道你们都瞎了眼吗?没看到他们对本少爷动手了吗?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把他们给围起来!”
言言满脸羞涩地回应道:“恒郎千万别动怒啊,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呢。”
于是,目前院子中的情景便是江洵等人将黄家的两位少爷围住,而黄家剩下的那些人则反过来将江洵他们一行人给围困其中。
此时没人将注意力放在被安置在一边休息的福明,只见那人已经睁开了双眼,他慢慢的用手去扯开秦在锦给他包扎的纱布,然后像没有知觉一般的用手去撕裂被缝合住的伤口。
站在外围的诗禾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一幕,但她并未声张,也没有阻止,只是面无表情、冷眼旁观地紧盯着福明把手伸进肚子里不停搅动,那原本已经止住的鲜血再次汹涌地向外流出来。
终于,福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因为他找到了自己一直想要寻找的东西:一根断指!
他像一个发现宝藏的孩子一样欣喜若狂,立刻坐起身来把断指拿在手中仔细端详。
只是他那双原本应该充满生机和活力的眼睛却早已失去了光彩,甚至连嘴角那夸张的笑容都显得异常僵硬。
福明死了。
佳乐在回头看到这恐怖的一幕时,被吓得失声尖叫。
这突如其来的叫声瞬间打破了刚才紧张到气氛。
江洵闻声立刻推开周围的人,快步走上前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子时到了,今晚不出所料的又死了一人。
其他人纷纷回头看到的便是被开膛破肚的福明握着断指看着他们笑,有的被吓到向后退,有的被恶心到干呕,就连嚣张的黄允恒此时都愣住了没再说话。
“老老爷没呼吸了。”一旁的妇人颤巍巍的说道。
她是这府里的厨娘,而不久前被蒋曌安排照顾黄老爷子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