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这是她在默默的守护着这个村子,因此在她寻求帮助并且说会给出回报的时候,大伙自然是愿意帮她的。”
“只是没想到…她怎么会她可是咸石村的神啊!”
衙役说到此处掩面而泣。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的神,不过是他们的期许给她加了金身。
也许最初的迎姗只是一时贪玩下了山,又心善地救了几个孩子,可岁月如梭,对于一个还在修炼期的山灵来说能几十年如一日的保持赤诚之心委实困难。
秦在锦拍了拍衙役的肩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
他们亲手造就的神为了一己之私夺去了他们的生命,是该恨神心狠还是该笑自己傻。
就在此时,山上有一行人在极速地往庙里赶来,为首的女子身着靛蓝色直裾袍和素纱禅衣,剑柄上挂着红色的流苏坠,腰间的金色令牌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陈文谦随意地坐在一旁记录着刚从衙役那里得到的信息,可当他看到门口的来者后立即站起身来的同时还不忘整理一下着装。
那女子掏出腰间的令牌,和陈文谦不同的是她的令牌是金子锻造的,正面的紫藤花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甚至还上了颜色,背面的肖像下篆刻着“南宫 娴”三个字。
“本是小任务,倒不必您亲自跑一趟。”陈文谦说完便恭敬地将手中的任务书和记录册交给了她。
“就近罢了。”
跟在她身后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我的人可以用缩地阵将这些尸体转移下去,但后事的安排还需要更多的人力。”她一边翻看记录册一边说道。
“黑子,你速速去请当地的县令让他调集衙役前来协助村民下葬,这天气尸体堆放久了恐生瘟疫。”
她右后方的一个男子回道:“现在?这个时辰县令估计都睡了吧。”
南宫娴合上记录册,“老娘都没睡,他们又是怎么睡得着的?一个时辰以后我要在村子里见到这群人,否则这觉就让他们一直睡下去吧。”
“别介儿,小的这就去办!”黑子答完便捏了个诀消失了。
“其余的人去山顶摆缩地阵转移尸体,要快!”
“是!”
待吩咐好一切,南宫娴才将目光放在庙里这几位活人身上,陈文谦从刚刚开始就一副紧张严肃的样子,他以为顶多是分部那边多派几个人过来,毕竟任务已经完成了,但他属实没料到南宫娴过来,这人向来只在乙级以上的任务出现。
“她很厉害么?”江洵小声的问道旁边的秦在锦。
“如今中律司的掌权人是她弟弟南宫珩,虽然表面上说她只是从旁协助,但实际上二人的权利是对等的,南宫珩负责中律司,她负责南宫世家。”
“哦~”
“而且从修为上来说,她更高一些!”
“嚯!”
此时站在前面的陈文谦脑子里想的是“你俩等人走了再讨论行吗?这悄悄话说的我都听到了!”
“她是以血为引来控制石壁的走向是么?”南宫娴突然开口问道。
“嗯?对!是的!”陈文谦即刻回答。
“你可知善用此法的是什么人?”
“不知……”
南宫娴让陈文谦放出迎姗的尸体,随后她取出一张符纸,虽说是符纸但上面并未画上符号,而且也比寻常符纸的尺寸要小很多。
在迎姗的血涂抹在符纸上时,血在符纸上的颜色瞬间变为黑色且扩散至整张符纸。
“果然。”
“这是为何?”秦在锦立即凑了上去问道。
“我也想问是为何,臭小子如今见了我也不打声招呼,我看你和阿珩这几年都是只长身子不长脑子!”
“您别生气啊,这不是我姐跟我说出门在外做任务的时候要注意避嫌嘛!”
“任务都结束了还避个什么嫌!”
“哎呀!这个嘛!”
罢了罢了,她跟一个孩子置什么气,尤其是这孩子笑起来总是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更是让人无法冲他发火。
“自东宁城任务结束后便没再见过秦伯父,身体可还康健?”
“劳烦娴姐姐挂念,爹爹身子好着呢!”
“那便好。”
她将符纸递给秦在锦,让他自己查看一下有何玄机。
秦在锦在接过符纸以后就闻到了一股草药味儿,这纸显然是被长时间浸泡在药水里的。
“弥生果这种果实多产自望月砂,是一种毒药不有时也可作解药使用。”
“对于你们医者来说这确实是一味药引,但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一种测试血液的方法。”
南宫娴又掏出一张同样的符纸,随后将自己的血滴在上面,和刚刚那张不同的是,血在纸上的颜色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也没有向四周扩散,仅仅只是一滴血落在了一张纸上而已。
料是江洵也对此感兴趣了。
“白瑜人之所以难找难杀,除了他们惯会隐藏以外,最棘手的其实是他们的长相和我们完全相同,哪怕就站在你眼前也根本分辨不出对方是不是白瑜人。”
她说至此处,看向了迎姗,“可若完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