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死了。”
“花岐死了???病死的??不能吧!秦念淑看过以后不是说还能多活几月么。”愣是经常在老阁主身边见过大场面的云蘅也没想花岐会在这个时候死。
“秦念淑说能多活就一定能多活,怕是有人提前下手了。”方知许默默说道。
温如玉听到这话以后眼睛就瞄向了江挽,她身子不好,这么冷的天连瑶卿都知道披个披风,她却没披?不对,这不合理,然后起身拉着江挽就往后院走。
江洵听的云里雾里的,毕竟他对江湖上的一些门派和人物并不了解,看来需要找个时间补补课了,不然下次又听不懂。
陈叔在听到花岐死后就一直很沉默,然后突然笑了起来,瑶卿问他笑什么他也没答,只是拎着刚刚从江挽手里拿的药和一壶热酒就起身走了。
方知许示意瑶卿莫要追问,喝完杯中的酒也跟着走了。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走,最后就只剩江洵还坐在这里。
他突然觉得真正的孤独或许并不是一个人的独处,而是在宴席散场后目送大家接连离席,最终只剩下自己不知该何去何从时的感觉才是孤独。
他就那样坐到星星布满天空,坐到眼前的火堆忽明忽暗,然后突然有人往火堆里扔了块柴,此时将息未息的火苗攀上了木柴,顺着寒风,燃了起来。
“愣着做什么?愣着它就会自己燃起来吗?”江挽在挨着他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这不是师父来了么。”说完便也往里面丢了几块木柴。
“我不来,你就不会自己添么。”
“你不来,我就走了。”
就在江洵以为江挽不再说话的时候,对方开口问道:“喜欢献岁阁么?”
喜欢么?是喜欢的吧,他喜欢陈叔、喜欢方先生、喜欢瑶姐、喜欢郜林,对了,现在还喜欢穆语,因为穆语说等来年春三月要教他轻功呢。
可为什么要问他喜不喜欢,他喜不喜欢又能如何呢?
江挽看他迟迟不回答,叹了口气道:“只是问问,不用想太多。”
“喜欢的!”
“喜欢便好,只要喜欢,便可迎万难。”
“那师父喜欢么?”
她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星辰,想了一会才回答:“不喜欢,我不喜欢一切禁锢我的东西。”
禁锢
“献岁阁在禁锢着您么?”
这个问题江挽没有立刻回答,江洵也很识趣的没有追问,他们沉默了很久,在火将要熄灭,江洵打算转身找几块干柴再添进去的时候,江挽开口说:“是我主动入笼的,它禁锢不了我。”
说完便从腰间掏出了个荷包丢给了江洵,“不早了,回去睡吧。”
江洵听话的拿着荷包回房了,等躺床上以后才打开荷包,里面装了几颗金豆和一些碎银。
嚯!压祟钱?
不过还没高兴多久,就想到师父今晚说的话,入笼是指什么笼?万难是哪些难?花岐又是怎么死的?陈叔在笑什么?他带着这些疑问想着想着便入了梦乡。
而另一边被亲娘逮回家的傅霖在过完年以后就打算偷摸的收拾收拾行李回献岁山,然后果不其然的被亲娘抓个现行。
“我早就说过,谷里人当初都是怕伤着你才会输给你的,早知道你这小兔崽子一走就是三年不回家,期间还不给家里写书信报平安,我当初就不该叫他们让着你!我应该先把你腿打断!”
傅夫人坐在那里看着他那天天不念家只想往外跑的儿子就来气。
傅霖想说现在的自己不需要他们让也依旧能赢,但看他娘此时正在气头上,还是不要反驳的好,多说多错,既然吵不过那就选择沉默。
但傅夫人显然觉得他这个不吭声不理人的态度很有问题,“献岁阁就是这么教你目无尊长的吗?我跟你说话你权当听不见是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亲!”
不是这都哪跟哪?他罪不至此吧!
“罢了,孩子大了,就不喜欢跟我亲近了,终究还是母子情份淡了,终究还是错付了啊”说完就要拿手帕擦眼泪。
救命有没有人来管管她啊!
“我在献岁阁自然是有我的目的,我承认这谷里有些人是有点真本事的,但那都不是我所想求的,温如玉无论是剑法还是修为在整个江湖中都是名列前茅的,若有朝一日我能超过他,我自会回来帮您跟父亲处理谷中事宜。”
傅霖放下手中的行李,想要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与傅夫人谈谈。
傅夫人自然是懂得这些大道理的,也自然是知道这孩子有自己的考量,可懂归懂,奈何不了情绪依旧在作怂,毕竟花花世界迷人眼啊!
“那你得答应我,以后每七日都要写封书信回来。”
嗯????您若是提这要求那咱母子俩可真谈不了一点。
“您这不是在为难我吗?我若日日都山里修行也就罢了,可我经常下山出任务,每七日一封信着实做不到。”
“那一月一封。”
“可有时候”
“若这还做不到的话,那你就别回献岁阁了,就留在谷里吧,大不了我把温如玉那厮打晕了捆谷里来教你。”傅夫人见傅霖还想讨价还价,立马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