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先帝这个锅,从前先帝还有一些文臣们是如何欺负将士们的,
他相信陛下心中是有数的。
他虽然贪污了,但是他的初衷是为了他手下的兵们,不是为了自己,
只要陛下不知道他当初心里所想的,以陛下赏罚分明,且偏向将士的态度,他虽然会有惩罚,但不会那么要命。
他只是想一想,而没有实施,陛下又怎么会知道他脑子里所想的,即使有所怀疑,又如何。
戎马多年,他也不是曾经那样的军旅白痴,他也是学了好多,能力不如别人那么厉害,但也是普通等级的。
他根本不怕陛下等人的查探,他并没有反抗,甚至还大开方便之门,让陛下派来的人随意查探。
【啊?】
正在关注着的苏谨言,看到他这个坦白从宽的样子还有些惊奇。
【这人,还真是奇特啊!
别人都是想方设法的隐藏自己,他倒是深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
【嗯,看这样子,陛下应该也不会太严酷惩罚,要不然,
无论坦白不坦白,都是一样的,谁还敢来自首。】
苏谨言挑眉,看着眼前的视频。
钱将军身边的人和陛下派来的副将喝酒,他们合起来给副将灌酒,
看着原本趴了一桌的人,突然爬起来,唯有副将还爬在桌子上。
他们眼神交流,看着就不干好事。
【嘶!】
【他们好敢,陛下派来的副将,他们想干什么?】
陛下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
他们应该没有这么大胆,但是他也不能确定,
但是对他们这行为非常不喜,他不会直接给他定罪,
虽然言儿说了,但是他的行为,还在他的底线之上,他能力不好说,
但是至今他驻守的地方好好的,自然不能随意定罪。
但是他不能再在那里驻守了。
将军与皇帝是不一样的,他如今当了皇帝,也有了疑心病,也提防将军们拥兵自重,
但是,他对自己有信心,也并非容不下人。
他们能力不错,和属下相处好,他不介意。
只要他们没有踩到他底线上,他轻易不会让戎马一生的将军们,含恨而终。
他可以容忍,不代表,他们可以肆意而为。
若是这钱将军和他的属下敢逾越,他绝不姑息。
陛下眼底闪过冷意。
大臣们垂眸,事关将军的事情,他们之前可以大肆说,如今他们可不敢了,
万一被陛下认为文武相轻,他们趁机打击武官可不好了。
苏谨言盯着他们,发现他们并没有做什么事情,松了一口气。
【还好,该没有傻到底,敢害陛下派来的人。】
听到这陛下还算满意。
文臣们高兴之余,还有些遗憾。
他们文官被陛下处理了好多,还都是他们不干好事。
武官处理的不多,对比之下,他们文官反倒是落了下乘。
苏谨言看到这些人来到钱将军的帐篷。
【灌醉副将,来找钱将军?】
“将军,您知道,新来的副将在打听您的事情,妄图找您的把柄吗?
您说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陛下的意思,他们欺辱太甚!
将军这些年,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卸磨杀驴,夺权也不是这么夺的。”
络腮胡亲信粗大嗓门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去你的!”
钱将军笑骂了一句。
“你才是驴呢。”
“将军!属下在说正事呢!”
亲信看将军一点不放在心上的行为,气的不行。
其他人脸色也不太好。
“好了!好了!”
钱将军拍了拍络腮胡亲信的肩膀。
“不用担心,你也感到了陛下如今的不一样,
本将军不怕陛下来查。”
络腮胡亲信的眼睛不由瞪大,好似铜铃一般,非常怀疑的看向钱将军,
眼睛里满是怀疑,你确定?
他们亲信也是如此。
是他记错了,还是他傻了,这几年,他们不声张,不代表,他们不知道。
他们比其他士兵过的日子可好多了,是因为将军的补贴。
将军虽然有银子,是个大少爷,但是他们这些亲信可知道将军的家人可没有送过来多少银子。
将军的家底不可能接连不断的填补军中,所以,怎么来的他们心里有数。
但是将军是不一样的,还是为了他们,独自承担,他们享用了,怎么可能置身事外,眼睁睁的看着将军为他们承担所有。
看到他们的神情,钱将军也明白了。
他叹了一口气。
“放心,本将军做的终究是不一样的,陛下英明神武,自有判断,
更何况,如今,本将军并非没有学习,在这几年,也是成长不少了。
没事的。”
他背着手,转过身,看向巨大的舆图,眼神飘渺,声音别有意味。
亲信们有些不明所以。
苏谨言倒是听懂了,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