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言很是遗憾的看向,礼部朗中——尤涵蓄。
【礼部朗中,尤涵蓄,尤大人,虽然你叫含蓄,
但其实不用这么含蓄的,家族大事不能含蓄。】
礼部郎中紧绷着脸,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
【嘿嘿~
话说尤大人家的名字怎么都这么应景啊。】
礼部郎中微怔,这是什么意思。
【尤大人的仅有的两个儿子也是十分的应名字。
大儿子,尤彬和,尤其的以和为贵,
妥妥的一个实心馒头,大好人,是真的太中庸。
而尤大人的二儿子,尤彬郁,忧郁,不愧是忧郁,因为早产身体虚弱,
性子阴郁,古怪。】
礼部郎中脸色难看,脸部线条绷的紧紧的。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他取名字的时候,哪里会想到,他们两个真的如他们的名字那样。
他有些后悔了,早知他便会更仔细的选名字了。
大臣们也没想到,所谓应名字是如此应的,好的不灵,坏的灵。
彬和,彬郁,哪里是如苏贵人所说这般了,
他们相信当初尤大人选名字的时候,看的可是好的一面,哪里还能想到还有不好的。
名字这种事不能当真,毕竟每个字,延伸一下,都有不好的寓意。
当然,话虽如此说,但是若是他们早知道的话,
定会毫不犹豫的改了另一个好名字。
毕竟万一呢。
陛下也是这样想的,名字代表不了什么,
但是选名字还是要仔细选的,有不好寓意的划掉!划掉!
苏谨言摇了摇头。
【唉~
唯二的两个儿子,各有各的原因,眼看着未来的前途是肉眼可见了。
尤大人不着急吗?】
礼部郎中当然着急,之前急的一直上火,嘴里都是泡泡。
但是着急是一点用都没有,他再是能帮忙,
可是他们不争气,得不到陛下的重用,到最后还是会被边缘化。
更何况陛下眼里揉不了沙子,对于某些不重要的岗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
重要的岗位,做不好,还要占位子,陛下可是不会放过的。
后来因为苏贵人,知道不是他一家儿子不成器,
而且他还有些期盼儿子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天赋,便不着急了。
如今听苏贵人的意思,他两个儿子就是真的平庸。
他心里难受死了,差点没哭出来,还是怕陛下现在对他也不耐烦了,才忍着。
啃啃:【宿主,有些事情急有什么用呢,更何况,儿孙自有儿孙福呦~
他看不到,不代表没有。】
尤大人眼睛亮了一下,儿孙福,什么福!
他心里有些激动 难不成他儿子有奇遇,或者他孙子很有出息!
大臣们也愣了一下,这是……还有转折吗?
【哈哈哈哈哈!】
苏谨言忍不住,用手抵住嘴唇,在心里大笑,身体笑的微微颤抖。
【确实!】
【所以说,何必呢。】
礼部郎中:??!
这是什么意思!
他皱了一下眉头,怎么越听越觉得苏贵人说的怪怪的。
大臣们也是这样想的,这里肯定有猫腻。
陛下瞥了一眼苏谨言,挑了一下眉头,以他对她的了解,这其中必有名堂,
或许还是和那个邢县令有关。
陛下想的没错,他们都想的没错。
确实有猫腻,也确实和邢县令有关。
【兜兜转转,这缘分还是逃不掉,毕竟上天最大。】
【哈哈哈哈哈哈!】
苏谨言要笑死。
啃啃:【哈哈哈哈哈!】
啃啃也忍不住大笑。
啃啃:【宿主,怕是当初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的缘分深成这样,逃不掉,断不了,
邢县令的某个想法居然成真了。】
苏谨言点点头。
【确实,不管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她对他还是有点波澜,和缘份的。】
【不过,谁能想到,当初邢县令,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争气的,过了殿试,成了榜眼,
不管是被榜下捉婿还是留在京城她都战战兢兢的,
她陡然看到外出散心的尤彬郁,漂亮,病弱,忧郁,戳中了她的心,
虽然并没有想过有什么交集,毕竟她已经决定不会假装娶妻了,更别说嫁人了。
但是还忍不住欣赏一番,然后听到别人对尤彬郁家室的议论,
忽然有个想法浮上心头。
然后便是他们之间奇妙的缘分了。】
【她打听到尤大人,为人还是不错的,她要是提了不好的要求,得罪了他,不会要她命,只会想办法将她贬出去。
然后高高兴兴的上门,当愣头青,高傲的要人。】
礼部郎中有些无语,还有些咬牙切齿,原来如此,还真的巧心思。
随即皱了一下眉头,所以……缘份?已经这样了,相隔两地多年,
哪里还来的缘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