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不愧是干起居注,兼职写史的。
严谨啊严谨!】
【春秋笔法也不弄虚作假,实时更新。】
【只是写完一件事情后,都要补上几句吾观,私以为,疑似,或许……
然后后面便是……
哈哈哈哈哈,好有趣。】
大臣们死鱼眼,他们不需要他观,他私以为。
他们悄悄的看向陛下,求您管管,要不让苏贵人住脑也好,再这样他们也要倒了。
陛下不为所动,都说是野史了,随意笑笑,看过去便罢了。
不过野史,能比得上,言儿用功德换取利他们大启千秋百代的东西吗?
言儿只是爱看一些热闹罢了,不是什么大事。
让她看看么了。
官场是必须要做到,不管多少风雨,我自巍然不动,这正是锻炼的好机会。
大臣们看出了陛下的纵容,虽然没有什么大事,但他们……
【嘿嘿,每个人都不落下,一人一天一张纸,
没有时间也要记下,随后再补,主打一个,不偏不倚。】
呵呵!
大臣们斜视了他一眼,他们不需要这等公正,可以将他们落下。
【哈哈哈哈!为了以防万一,他连自己都不放过,牛逼plus!】
【起居注舍人,面容寡淡,身形修长,寡言,内敛,常藏于官舍中,孑然一身,无妻无子,
疑似清高,目中无人,自视甚高。
吾私以为,所言甚是,其不会做官,不结交同僚,官途一眼可见矣。
穷困潦倒,为生活所困,亦可能,心有所好,不为世人所容。
吾观之,行色匆匆,不结交同僚,亦拒绝与同僚相交,或身份有疑,可为作奸犯科过,可性别疑为女。】
苏谨言瞪大眼睛!有些震惊。
【作奸犯科过,性别为女?啃啃真的吗!】
陛下和大臣也有些惊讶的瞥了他一眼。
啃啃:【假的,他不是已经说了,或,可,亦可,或许,可能,也可能,那不就是也有不的意思,
上面是真可能,下面是不可能。】
苏谨言:……
陛下&大臣们:……
【救命!有这么说自己的吗!
一句不为世俗所容,一句可能作奸犯科,性别疑为女,你知道会有多少脑补吗!】
陛下&大臣们:……
真是有你的,连自己都不放过,还如此编排,
在苏贵人的提醒下,他们已经知道所谓脑补有多离谱,与野史不相上下。
【当然还是陛下最有排场,每天都要沐浴,换衣,熏香然后恭恭敬敬的写……写野史。】
【哈哈哈哈哈!】
陛下面无表情,他还真是谢谢他这么重视了。
苏谨言看着起居注舍人的私史上,陛下着墨最多,连小时候都有有理有据的猜想,
不过,陛下来京后,包括陛下在内的野史写的有些缭乱了,纸上写着,涂着,改着,
有些地方涂的一大块一大块,已经没有地方写了,用白纸贴上,进行订正。
【真是难为他了,涂改了这么多,不过幸好是单张……】
【对哦!是单张纸并没有封装成书,只是裁成书页,
为什么不换一张新纸。】
啃啃:【大约为了节约纸,也可能是这样更有感觉。】
【让我看看。】
【啧!】
【起居注舍人真的是对写野史,倾注了满腔热血。】
【原本也不是个富裕家庭,家里没有来往的亲人了,一个人开始放飞自我了,
一天天吃着粗茶淡饭,住着官舍,几乎大半俸禄都用来买纸笔,
休沐时,买些瓜子炒货,打扮成妇人的样子,和他们分享,
然后,掐着嗓子和大娘,老太太们闲扯各位同僚们的家长里短。】
【哈哈哈哈哈!】
【姐姐~你们知道昨个儿~那位大人家,哎呦~】
【如果我没看错起居注舍人也才二十多吧,好吧,喊姐姐也没错。】
陛下&大臣们:!!?
听着苏谨言故意掐着嗓子说话,再想想起居注舍人的脸,以及他的声音。
他们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们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没想到寡言内向,不合群的起居注舍人,竟然私下里活泼的出人意料。
为了打听同僚们的八卦,还真是豁了出去了。
而起居注舍人,僵着身子,一脸的生无可恋。
救命!他已经缩到这么偏僻的角落了,苏贵人怎么还能想起他啊。
史书多么枯燥无味,野史多么,假!假!假!真没什么好看的。
他的私史没有什么好看的。
【哈哈哈哈哈!】
他旁边新上任的起居郎睁大眼睛,有些佩服的看着他,
一脸学到了的样子,原来还要这样的吗?
他在心里思索了一下,好似悟到了什么。
【哇哦!哇哦!他还真知道许多同僚们家里的大瓜啊!】
【右相千金杨希蓉,和左相嫡子钱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