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尹看到商人们聚众到郑国公府门口,照例查探,
一番询问后,让人查探后,询问郑国公,但是郑国公不承认,也不配合,一脸认定顺天府尹来骗钱。
因为,最近临近秋闱,京城热闹,京城中剩饭剩菜变多了,周围的乞丐都来京城中,遇到要名的好心人会变多,更容易乞讨。
不过最近学子多,贵女们也要恩科,再加上苏谨言不时要出宫怕冲撞了她,城门严守,
差不多算黑户的乞丐们进不来,但也不愿意离开,都涌在城外某处。
正好郑国公出门碰到了,看到这群乞丐瘦骨嶙峋,身上挂着破破烂烂满是布丁的衣服,于心不忍。
正好他认识的一个米商进米进来了,他买下米商运来的米,施粥给他们。
而且还让米商回到城中再让一些米面商送一车米面前来施恩,又让布商给这些乞丐做衣服。
郑国公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只是这次要的格外的多罢了,不过对郑国公府来说只是九牛一毛罢了。
米商根本没有觉得有什么,欣然同意了。
米面商和布商,高高兴兴的,甚至主动的做粥,做馒头,做衣服来施恩。
然后坐等收银子,哪里知道好几天了,郑国公还没有来人结账。
所以变成了这样。
再次听一遍,郑国公更加生气了。
“陛下明察,老臣是虽然那天是出城门了,以往也经常出城门,不时给乞丐们布施,
但是,那天老臣根本没有布施,更别说买如此多的东西,
升米恩斗米仇老臣还是懂得的。”
顺天府尹皱起眉头,
“陛下,那个商人以及出城门的人都说他们是亲眼见郑国公开口买米面布的。”
“而且,郑国公偏偏不开口,他出城门去做了什么。”
顺天府尹想到这儿,心口疼,前有一个陆临朝,后来一个郑国公,
流年不利啊,今年他是冲撞了什么吗?,让他在陛下这儿出大丑,留下无用的印象,他这乌纱帽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
好歹一个老国公,他也不能像其他犯人一般严刑拷打,但郑国公,死不开口,他去干了什么。
他已经让所有人都下去了,只让他说给他听,并且保证保密,他还不愿意。
他只能忍着怒气和他来到皇宫,让陛下定夺。
陛下听明白了,顺天府尹昨天晚上还和他保证,今天绝不可能为了讹钱闹到他面前来。
而且,哼!
郑国公比他还有钱,施舍了多少次,这次是多,但也没必要否认。
两个人都没说谎,那那个说买米面布的是谁?
苏谨言在陛下身旁静静的听着案子的经过,感觉非常有意思。
【啃啃,顺天府尹虽然吧,总是慢一步,我都举报了,说的这么详细了,结果他愣是晚了一步,没找到证据。
但是他还不至于讹钱,更何况才在陛下面前办事不力,不可能这么快的在陛下面前当显眼包。】
突然听到有人说顺天府尹总是慢一步,办事不力,看到顺天府尹苦着一张老脸。
郑国公不由的咧嘴想要笑。
不对!
忽然想到刚刚御书房唯一的女子,陛下身边的苏贵人可是没有张嘴的哪里来的声音,
他脸色大变,心里发毛,浑身起皮疙瘩都起来了。
忽然又看到苏谨言头顶上突然出现的特别奇怪,但又很可爱的吃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绿皮红芯还带着黑色点点。
他吓了一跳,但看着这可爱的猫咪,他又不害怕了。
啃啃:【宿主,你看。】
又听到另一道有些奇怪的声音,他心里有些担忧。
看向陛下,发现他微微摇了摇头,他立马知道了陛下也能听到,而变了脸色的顺天府尹也能听到。
陛下他们也知道,还允许她好好站在这里,而且陛下还对她如此宠爱,想来陛下是能控制的了她的,
郑国公也不担心她对大启有害了。
眼睛转了转,还觉得十分有趣。
他看向顺天府尹,冷着脸,厉声道:
“本国公前前后后也施舍了比你要的那银子多的多,还能赖了,
但,不是本国公做的本国公不承认。”
顺天府尹有些无奈,
“郑国公,臣自是相信您的品德,只是臣已命人盘问了,他们都证明是您。”
“哼!”郑国公翻了个白眼。
“看见了是本国公,那一定是本国公吗?”
“这……”
顺天府尹也是如此想的,只是那人是谁,他并不知道,但能伪装成郑国公,还能利用郑国公出行,定和郑国公熟悉。
“国公说的在理,只是国公究竟去了哪里,臣才好为您还清白。”
郑国公立马闭上了嘴巴,眼神有些飘忽,坚决不肯回答。
“国公。”
郑国公头一扬,
“本国公的行踪需要向你说,你管我去哪了!你自己没用,问我干什么!”
顺天府尹:……
顺天府尹有些无奈的看向陛下,郑国公这色厉内荏的滚刀肉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