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气死我了!】
【为什么他会救这个恶毒疯女人,虽然是让他的仆从救的。】
苏谨言气的头顶冒火,小猫咪将瓜一抛,挥出残影的爪子恶狠狠的捶打着气泡。
要不是她还有一分理智,她都要拍桌子了。
【啊!】
【原来救人的不是仆从是伪装过的会水的丫鬟啊。】
【他特意套话,让衙门的人知道真相,搜集证据,给她报仇。】
【不等她被救上来,直接离开了。】
【这便是儒家君子之风吗?】
【瞧我这暴脾气,我还是和《抡语》适配。】
苏谨言头顶上不知何时将西瓜重新捡起来的猫猫看着瓜有些嫌弃,不知道在嫌弃什么。
【我的君子六艺学的非常好,名词解释完全不虚。
礼:非常有礼貌的告诉你,为什么要挨打。
乐:一定会打你,打的很有节奏感。
射:一箭一个,绝不漏放。
御:架着战车将你碾到车底。
书:打完了,在书上记录你是如何的又蠢又菜,非打不可。
数:打完了,数一数打了多少个。】
【哈哈哈哈!】
【果然是最适配我的宝藏儒学。】
大臣们早有所预料,但不免脸色还是变得有些僵硬。
工部右侍郎扯了扯嘴角,有些想笑,公羊儒吗。
九世之丑犹可报乎?虽百世可也。
只可惜他当初没有苏贵人的来的清醒,没有选择公羊儒。
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擦擦擦!】
【人证物证俱在,凭什么她跳河威胁人,会变成她知错了已经改过自新,凭什么她只是冲动意外,凭什么拉着下人抵命。】
【凭什么他要要以父亲的名义放弃,嫡女和他最宠爱的庶女的公道,
凭什么他要阻止母亲为女儿讨公道。】
【呜呜呜~】
苏谨言脸色立马变得苍白,眼眶瞬间变得红红的,泪珠在里面打转。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那可是好几条人命。】
她咬紧嘴唇,闭上眼睛,眼泪从脸颊滑落,悄无声息的滴落到衣服上,摆在腿上的衣服被抓的皱巴巴的。
工部右侍郎嘴角闪过讽刺,心里刺痛的厉害,
看着恶人逍遥法外,看着踩着女儿的尸骨上高位,看着他搜集的证据一点点的消散为尘埃,看着恶行一点点被掩盖。
他不明白,他恶心,他无能为力,只能自我厌弃,在食物中寻求一点解脱。
大臣们愣住了,他们并没有听到风声,
高位不主动查探,低位被掩了耳目。
他们隐隐听到曲家女儿意外死亡,他们并没有多在意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牵扯命案。
前户部和前工部尚书可真是大启囊虫,毫无人性。
他们这一刻忽然理解了工部右侍郎为何颓废至此。
陛下面无表情,当初工部右侍郎还是小司务的时候第一个投诚他。
将工部尚书所有罪证交给他,已经告诉了他他的恩怨情仇。
虽然颓废但能力还在,没有荒废才华,将工部了解个透彻。
他让他私下调查地方工程,他完成的很好,侍郎也不算破格提取,工部尚书他也有资格担任。
好一会儿没有听到苏谨言的声音。
陛下漫不经心的听着他们翻来覆去毫无营养的话,分出一大半心神关注她。
他已经能想出她的伤心,他知道她的心很柔软,特别容易共情。
他心里忽然有些恼火,他们凌迟死了真是便宜他们了。
那两个该死的老东西已经非常凄惨痛苦的死了,苏谨言哭了一会儿,已经缓过来了。
她的眼神有些空洞,眼神飘忽。
【金子很重要,权利也很重要啊。】
【因为没有权,没有钱,所以我们才会被欺辱。】
陛下脸色一变,立马黑了一瞬,眼神更加冰冷,是谁竟敢欺辱言儿。
大臣们脸色非常难看,很是生气,谁这么不长眼竟敢欺辱苏贵人。
啃啃:【宿主,你是打算参与朝堂吗?】
苏谨言摇摇头。
【不,没有比我这个位置更好了,得陛下信任,能够知道所有事情。】
【我打算帮我哥哥角逐这权利场。】
【是我太瞻前顾后了,哥哥即已入仕,既然有才华,既然已经进入了,哪里那么容易明哲保身。】
大臣们不由低下头,心里有些惊悚,紧张。
并非因为她要帮她兄长,有苏贵人在,若是不出意外,他兄长将是未来的国舅爷,还是没有任何家族,派系桎梏的以陛下和苏贵人利益为先的外戚。
陛下定然会重用他。
文字看到的和亲身经历的终究不同,他们有些担心苏贵人亲身参与,在权力场中迷了心智,肆意滥用系统这一神器,那大启的未来……
他们担忧的看向陛下。
陛下还是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不过看到陛下波澜不惊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