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同样一脸懵逼地被吕轻侯拽走了。
两人在附近一棵大树上找了一个相对视野不错的树杈。
吕轻侯并指一点,一道剑光闪过。
树杈便被他削得十分平整。
同样的,他从储物法宝中取出一些桌椅板凳,邀请江白坐下!
既然事已至此,江白也就不着急了,索性施施然坐下,静等吕轻侯主动说起。
按照对方那自来熟的样子,绝对是个闲不住的主,一定会主动挑起话头。
江白慢悠悠地泡了一壶茶,一个人在那细细品着。
“三儿,来一杯?”
三足金乌飞到江白肩膀上,嘿嘿笑着用灵力控制茶杯,小口啄着。
他和江白心意相通,当然知道江白的想法。
吕轻侯在一旁抓耳挠腮,好几次话到嘴边,可是一看江白那样子,又生生忍住了。
他心里不住地咒骂着江白。
他奶奶的,子曰就没见过这么没眼力界的人!
眼看天色就快全黑了,江白也不再逗他。
“吕兄,令师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吕轻侯长舒了一口气,憋得涨红的脸,也渐渐舒缓了下来。
看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前列腺有问题!
吕轻侯抬头看看天色,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啊,应该是时候了!”
只见他话音刚落,江离那边,突然响起一道女子的咆哮声。
“臭小子,敢打老娘的主意,活得不耐烦了?”
那声音之大,差点给江白吓得把茶杯扔了。
他猛地回头,和三足金乌一起看向江离他们那边。
“哎哎哎,别打脸,别打脸!”
“不行,那里不行!”
“啊……”
听着江离痛苦的哀号声,江白都忍不住一哆嗦。
完全无法想象,江离此时正遭受着什么样的折磨!
他连忙就要起身营救。
吕轻侯笑呵呵地将他按在座位上解释道:“江兄莫急,那是我师妹晚柠。”
江白一脸你骗鬼呢的表情。
就刚才那咆哮声,怎么也不像温婉可人,知书达理的路晚柠。
吕轻侯解释道:“那丫头,有两种性格,随着白天黑夜轮换出现!”
“白天,是没啥心眼,温婉可人的傻白甜,人家说啥她信啥。”
“不过到了晚上,那,就是这样了!”
吕轻侯的表情明显不是很自在,看样子十分尴尬。
“走!”
江白招呼一声,率先朝着江离的方向飞去。
三足金乌和吕轻侯连忙跟上。
江白飞过去的时候,发现江离已经被按在了地上,路晚柠骑在他身上,表情凶狠。
“还敢动手动脚!还敢伸舌头!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此时的路晚柠哪有之前的温婉,纯纯的女汉子。
而且江白发现,对方的气息,也比之前强了不止一筹!
以他的经验来看,路晚柠已经有了不下于江离的实力。
从他能压着江离打,便可见一斑。
不过看江离喊叫声中气十足的样子,似乎也没什么大碍。
江白也就放下心来。
施施然坐在一边,看着两人打闹。
吕轻侯和三足金乌紧随其后。
“哟,这就玩上了,没看出来啊离傻子,你还喜欢被动式的。”
三足金乌饶有兴趣地围着两人飞了一圈。
嘎嘎嘎的坏笑着!
路晚柠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那破鸟,聒噪什么!”
三足金乌嘎嘎笑道:“小丫头脾气还挺冲的!没看出来啊。”
“你没看出来的还多着呢,闭上你的鸟嘴,当心老娘给你烤了!”
“师妹,注意形象。”
吕轻侯捂着脸提醒了一句。
“你个王八蛋,居然伙着外人算计老娘,别以为你比我早入门几年,老娘就不敢揍你!”
吕轻侯闻言尴尬得无以复加。
“拿来!”
吕轻侯心虚地看向一旁装傻道:“什么?”
“老娘的彩礼!把我卖了,还不给钱是吧!”
“说什么呢师妹,怎么能是卖呢,为兄是代你父亲收的,等回去后,都要交给你父亲的!”
江白发现吕轻侯说话的时候眼神躲闪,十分心虚。
“给我爹,怎么给,烧给他还是你亲自下去送一趟?”
“少给老娘打马虎眼,快交出来!”
吕轻侯陪着笑脸,拿出了一部分。
“嘿嘿嘿,师妹,都在这了。”
暴躁的路晚柠一脚将吕轻侯踹在了地上道:“我是双重人格,不是傻子!你昨天收了多少,我都看着呢!草,玩到我头上了!”
被打的吕轻侯脸上连一点不快的表情都不敢露,悻悻地拿出剩余的彩礼!
路晚柠一挥手,便尽数收了起来。
然后顺便举起粉拳,朝着吕轻侯示了示威!
江离此时已经被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这离谱的割裂感!
三足金乌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