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副总兵曹化蛟等地方军头的普遍认可,现在连山海侯吴月先也开始表示赞同。”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我们不去撩拨松江侯府一系,人家也有可能对我们抱有极大恶意,一直在处心积虑,想着什么时候杀入盛京,便可名正言顺地篡位登基了。穆亲王曹格虽然领军无能,但在战场上却从不怯战,或许今后还有用处。”
说来说去,礼亲王歹善就是不同意严厉处罚穆亲王曹格。
他也担心狡兔死、良弓藏。
曹格要是没了,他礼亲王歹善在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心目中的重要性,便有可能急速降低,到了那时候,他还怎么借由朝中之事,赏玩、亵渎眼前这个正当妙龄的美人儿呢?
说也奇怪,礼亲王歹善房中,也不是没有年轻貌美的姬妾,从丰腴妇人到花季小仙女,应有尽有。
但礼亲王歹善总觉得,赏玩自家房中那些貌美姬妾时,好像差了那么一点意思,不如他在大福晋阿巴亥和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的身子上,能够让他获得更多的快感和喜悦。
若是有可能,他还真想做一名时间管理大师,向天再借五百年,在阿巴亥和布木布泰之间,玩一出游刃有余的情感大戏呢。
两人正处于僵持间,突然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儿,从屋外闯了进来,让布木布泰吓了一大跳。
歹善这死鬼,刚才还把他两只脏手,搁在她那柔软的腰肢上呢。
“你怎么进来了,不是说让嬷嬷带着你,到御花园里多走两圈么?冬天的红梅开得那么鲜艳,也不见你给皇额娘带回来一朵?”
布木布泰俯下身子,向儿子福临亲切地询问道。
“嬷嬷说,天气太冷了,还不如早些回来,更加暖和一些。”福临仰着一张可爱的小脸蛋,奶声奶气地说道。
布木布泰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歹善也深感棘手,有人想要借机搞事?
礼亲王歹善和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之间的私情,一般人自然不敢胡乱攀咬,但若是让幼帝福临亲口说出来呢?
到时候,他歹善大可以厚着脸皮予以否认,但布木布泰或将因为作风不正,失去对幼帝福临的辅佐、教导之权啊。
歹善和布木布泰相互对视了一下,终于达成了共识:这名多嘴的嬷嬷自然该死,但穆亲王曹格也势必不能再留。
他是皇长子,曾是继承大宝的不二人选,宫里头有许多太监、宫女,曾向其暗通款曲,若真是被其抓住把柄,或许还真有可能让他绝地翻盘。
主幼国疑,人心疑惧不安,说不定便有人跟随曹格,做出一些胆大妄为之事啊。
第二天晌午,礼亲王歹善奉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之命,主持召开议政王大臣会议,商讨对于穆亲王曹格兵败失利的处理问题。
年关将近,乃是一年最冷之时,金銮殿上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肃杀之气。
礼亲王歹善端坐在议政王大臣会议的主位上,面色凝重,诸位王公大臣也普遍神色各异。
按照礼亲王歹善的本意,倒并不想要直接杀掉曹格,只需要剥夺曹格身上的穆亲王爵位,降为奉恩将军之类虚衔,暂时不再让其领军,也就是了。
以后若是战事需要,再将他重新起复也不迟。
但渝亲王阿济格却主张严惩,他率先打破沉默,站起身来,慷慨陈词道:“此次曹格兵败,致使我清军损失惨重。他身为一军之帅,却如此无能,理应严惩!当将其贬为庶民,并没收其财产,收押其家眷,以儆效尤。”
阿济格言辞激烈,脸色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愤怒。
他的意思很明显,理由也颇能立住脚。曹格兵败,不仅损兵折将,更让清军的威名受损,若不重罚,难以服众。
而此时,两黄旗的索尼、遏必隆、俄莫克图等人却面有难色。
索尼微微皱眉,向前一步说道:“穆亲王乃营中大将,多年来为我大清立下汗马功劳。如今虽有一败,却不能轻易自毁国之干城。若将其贬为庶民,没收其财产和家眷,恐寒了将士们的心。更何况,松江侯周进乃大清劲敌,多次重创我等,此乃众所周知之事。穆亲王此次兵败或许还有更多原因,也不能一概而论。”
遏必隆也点头表示赞同:“不错,穆亲王在以往的战役中表现出色,此次失利或许只是一时之误。我们应当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戴罪立功。”
俄莫克图则沉默不语,但眼神中也流露出对穆亲王曹格的一丝同情。
然而,就在众人争论不休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
来自于两黄旗的何洛会面色阴沉,他缓缓说道:“各位王爷、大臣,穆亲王此次南下作战,表现拙劣至极。他刚愎自用,不听从谋士建议,导致我军陷入敌军重围。他又指挥不力,当断不断,致使将士们死伤无数。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实在不能坐视不管。”
随后,何洛会便将穆亲王曹格在南下途中的一些决策失误之处,一一道来。
何洛会的话语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殿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何洛会,有惊讶,有愤怒,也有疑惑。
索尼等人更是脸色大变,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