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赐给功劳最大的几位勇士,就看你们这些家伙,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说罢,年老副总统便带着数名亲兵,从城墙上走了下来,返回到位于盖州城中的副都统衙门之中。
这些人从马厩里,各自挑选了两匹快马,以一人两马的配置,从盖州东面的顺清门出城之后再折返向北,往后金都城盛京的方向奔去。
至于房中貌美妇人,这位年老副总统是完全顾不上了,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吧。
看着这些人离去的背影,穆济伦身边亲信卓鲁叹气道,“这么大一条鱼,将他捉住堪称十拿九稳,功劳可以说是不小啊,为什么一定要放他走?”
“你这人太没有脑子,也应当好好地学习了。要是马达在这里,肯定能想明白这里面的关节。”穆济伦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卓鲁说道。
卓鲁却笑道,“我跟马达比做什么?他这人热衷于当官,一门心思钻营,生活得太无趣了。”
穆济伦摇了摇头,叹息道,“你总不能一直跟在我身边,没有任何长进啊。松江伯雄才大略,我们跟随在他身边,好比站在了风口上,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你若是不堪重要,怕是今后要追悔莫及呀。”
他耐心地给卓鲁分析道,“这位年老副总统若是不死,城中守军便有了主心骨,无疑增加了攻城难度,到时候厮杀起来,不知道要填进去多少条人命,松江伯嘱咐我视情况行事,也是希望我能以最小的代价,帮助他将盖州城攻取下来。此外,松江伯有意在这里围点打援,若没有相当具有份量的人,把松江伯就在盖州的消息传出去,又如何能影响大周和后金的攻防态势?”
卓鲁这才恍然大悟。
随着年老副都统的离去,盖州城中群龙无首,很快变得形势纷乱起来。穆济伦、卓鲁等十余名好手,又争相鼓噪,说副总统大人已向松江伯周进投降。
城中守军听说连副都统大人都投降了,又一直没见到副都统大人及其身边亲信出面反驳,自然很快相信了这个说法,他们纷纷丢下手中兵器,乱糟糟地躲到家里去了。
也有个别女真人,不相信穆济伦、卓鲁等人的说辞,穆济伦、卓鲁等人自然不会对这些人客气,穆济伦当初也算是后金一员猛将,对付这些女真人中间的老弱病残,根本不用费什么力气。
他只是随意出手了一回,斩杀了好几名女真人,以此立威,其他女真人便纷纷跪倒在地,对于穆济伦的说法,再无任何怀疑了。
而这时候,方明、方靖等人各率一千人,已分别抵达至盖州城下。
穆济伦吩咐那些奴才,再一次将城门打开,迎接方明、方靖等人进城。
控制盖州全城之后,周进倒也没有大开杀戒,他倒不是妇人之仁。
周进将所有女真人,合计一千二百人,全部押送上船,送往登莱,到时候可以和后金方面讨论换俘,或许能挽救一些注定要被押送到关外为奴的大周朝同胞。
对于盖州城中的汉人奴才,周进也没有全盘接受他们。对于那些甘心为奴,借女真头人的势,欺负大周朝同胞之人,周进一律将他们就地处决,以儆效尤。
还有一些汉人奴才,将妻女送给女真头人为妾,虽其情可悯,但其罪不恕,也不值得信任。周进打算将这些人先运送到鸡笼港,让他们做几年苦工再说。
剩下还有两三千人,周进从中挑选了数百人,补充到营中做辅兵,其他人则陆续转运到登州港口,交给登莱巡抚衙门暂行安置。
这次夺取盖州,缴获粮草、财货不多,但却得到了数百匹好马。
穆济伦见猎心喜,又不愿意督导城防工事,便缠着周进索要了两百匹快马,组建了一支哨探队,既可以侦探敌情,又可以培养士卒的骑术素养,可以说是一举两得,周进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他带着这些人,每天早上出城,晚上回来,每次都能带回来少则数名、多则数十名女真汉子的头颅,其余牛、羊、马匹无数。
这样积少成多,至阳春三月时,周进名下已经有了两百出头的首级功,已经足以向朝廷交差了。
此时,黄太吉已经得知了盖州失守的消息,他此次南下,收获不小,也没有了再继续在顺天府境内盘桓的心境,便命令部下加快速度,准备择日出关。
而负责镇守盛京的歹善贝勒,听说松江伯周进已经攻陷盖州,并在辽东一带杀人放火,杀死杀伤女真诸部上千人时,他感觉出离愤怒了。
歹善贝勒尚没有和松江伯周进交过手,他对于周进便不像其他人那般骇怕。相反,他还巴不得周进找上门来,方便他和周进会一会,也好显示他的个人能耐。
至于多尔衮贝勒、多铎贝子实际上都死于松江伯周进之手这件事,歹善贝勒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多尔衮贝勒和多铎贝子还是太年轻了,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他们死于松江伯周进之手,也不是不能理解。换作他歹善贝勒出马,必然不会这样。
歹善贝勒手头兵力不多,除盛京必须保留一定兵力,维护后方稳定之外,他想尽了办法,也只凑够了五千人,且相当一部分人,都是一些老弱病残。
但歹善贝勒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