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这让他倍觉苦恼。
柳健却毫不在意道,“无妨。松江海港和黄埔河港的生意,松江伯才占了多少,不过三成而已,剩下七成,都由数十家江南豪族分享。你们要是破坏了数十家江南豪族的这笔大生意,自然得小心人家的全力报复,勿谓言之不预也。”
三位家主这才明白,为何这些江南豪族,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说动了江南水师、钱塘水营、明州水营,天天在近海一带逡巡,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罢了罢了,我们三大家就把地盘让出来好了,但我们三大家在松江境内的房产田地,若是不能及时处理掉,那也得松江伯帮我们想办法,不能让我们吃亏太多。”钱宁家主讨价还价道。
“要不,干脆把这些房屋田产并做一股,参与到松江海港和黄埔河港的生意中去好了,也让我们分润一二?”施耐德家主讨价还价道。
他们名下的房屋田产太多了,又不是才一两百亩,急切之下,从哪里寻找合适的买家,能一口气将这些不动产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