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我们都是再无意见的了。”
白秀文这一番话,说得文质彬彬,非常和气,但在白秀丽看来,不啻于她被人当众打了一个耳光。
白秀文是什么意思?他是嫌弃自己的职业不光彩,给邢州白氏家族丢人了,影响了嫡支子弟们的婚姻行情了?
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何要苦苦相逼,冷眼看着自己被父母卖给广陵富商,被人家当作一匹供人娱乐的瘦马来抚养?
“这不是欺人太甚吗?”白秀丽在心中忿忿不平道。
她正准备反唇相讥,将白秀文大骂一顿,但她的父亲白老汉却点头说道,“咱们邢州白氏家族,自从先祖过世之后,家族后辈人才凋零,再也不复昔日荣光。眼下能和镇国公府结亲,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咱们作为白氏家族的一份子,绝不敢影响到白氏子弟的婚姻行情。既如此,便让秀丽在家中歇息一段时间,等到了明年春天再说。”
“还是叔父通情达理,请受小侄一拜。”白秀文、白秀武等人向白老汉鞠躬行礼道。
吓得白老汉连忙将他们兄弟二人扶了起来,“使不得,这可使不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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