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馥华诗原本正在寝室里熟睡着,可,突然出现的瘙痒将他惊醒。
“嘶,怎么越来越痒了,怎么回事啊?”
馥华诗不停的挠着手臂,那处被纱布包扎的伤口,此时就像是有数千中蚂蚁在爬一样,十分不舒服。
“嘶啊,别告诉我沼渊己一郎太久没刷牙,咬的我的手臂都细菌感染了。”
“痒死了,还痛。”
拉开袖口,纱布已经渗出鲜血,瘙痒感和疼痛感渐渐消散了。
“呼,总算消停了……”馥华诗看着床头的闹钟:凌晨四点。
“去医务室换药吧,回来再睡。”
说起来……为什么锐博野和普斯塔都能压着我打,虽然锐博野是勉强胜了,但……感觉我好废物啊,一直被虐,好歹我也有代号成员级别的武力。
……
“药是换好了,但伤口处好红啊,跟起了疹子一样。”
看着新换的纱布,馥华诗疑惑着,“可能是细菌感染了吧,天亮后找医生看看。”
回休息室的路上,在阴暗的楼道里,不时传出了悉悉索索的捶打声。
咚咚——啪——咚——
什么情况,这个点,所有人应该早就睡着了才对。(除了轩尼诗那个疯子还在打游戏)
不会……是进贼了吧。。。这里可是酒厂啊,如果是贼的话,那他挺勇哦。
过去看看了喽。
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寻声望去,昏暗的楼道的尽头,似乎有着一道明亮的灯光,与着周围的的黑暗形成鲜明对比。
“那个地方是……训练场???这么晚了,是谁怎么卷啊。。”
训练场内,一个棕色短发,大汗淋漓的男人对着面前的几个木桩沙袋一顿输出。
“上!”
“左!”
“攻!!”
男人挥力一击,砰!!!一拳打在一个破损严重的木桩上,木桩横向出现一条裂缝,咔咔两声,断成了两半。
男人长吁一口气,靠在墙上,喝了口水。
“你……谁啊?”馥华诗进门,看见了这个男人,以及稍微有些狼藉的训练室。
“嗨,馥华诗,这么晚了还不睡啊?”男人抬起手,习以为常的打了个招呼。
Σ(っ °Д °;)っ。。。。“君度???”
没错,他就是那个常年一绅士形象出现在众人眼里,行事沉着冷静的君度。。
但你们有见过这样的君度吗。。穿着已被大汗寖湿的背心,头上绑着个条带,手上也缠绕着绷带。。。
这……君度的形象瞬间没了。。。
“你……你经常都这样训练的吗?凌晨四点了喂。。”(=?Д?=)
君度点了点头,“差不多,大概隔天一次这样吧。”
馥华诗震惊未平,“那你这样也太卷,啊不,太厉害了吧,你都这么强了,还怎么努力。”
君度:“那当然了,毕竟……”
“毕竟这是在组织存活的最简单,也是最可靠的方式。”一个带着虚弱的低沉声音在馥华诗身后响起。
君度微微低头,“轩尼诗大人。”
馥华诗:“轩尼诗大人,你怎么来了?你不打游戏了?(小声)”
轩尼诗那超级重的黑眼圈瞥了一眼馥华诗,说道:“给君度送药,上次跟普斯塔打架,伤还没好就来训练,真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馥华诗日常吐槽:你当回事过吗?
轩尼诗来到君度面前,将药递了过去,“别练了,先上药。”
君度微笑着,摆了摆手,“不用了的,我……”
“上药!你的内伤,骨折和烧伤都还没好,别逞能,你以为你是铁人啊。”轩尼诗带着火气,沉声道。
“是是是,我知道了。”君度苦笑着,点了点头,接下了药。
轩尼诗看着破碎的木桩,和满是伤痕的沙袋,带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情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馥华诗看着似乎有些愁容的轩尼诗,问道:“轩尼诗大人,你说君度习武,是为了在组织存活,这是什么意思?”
轩尼诗看了他一眼,“你果然还是太年轻了,也是,你才20岁。”
“什么意思?”馥华诗有些摸不着头脑。
轩尼诗淡淡的说道:“我且问你,你认为你对上锐博野,哦不,圣马丁,和普斯塔胜算几成,凭心底回答。”
“啊,为什么这么问?圣马丁的话,上次是险胜,要是再打一次的话,可能不到三成吧,普斯塔的话,没有直接交给手,但看君度他们交手,应该也差不多。”
“唉,说多感觉自己有点废物,感觉谁都打不过。。”
轩尼诗嘴角上翘,低沉的笑了笑,“那你有考虑过他们是什么人吗?他们都是国外政府机构的精英特工!你打不过很正常。”
“什么?”
轩尼诗:“那我问你,你觉得自己的格斗技术怎么样,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练习的。”
馥华诗想了想,“格斗的话至少有代号成员的水准,我大概是从10岁可是练习的。”
按照原主的记忆,夏目星好像的确是从10岁开始接受他父母的地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