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下线已久的欣阳被海浪冲上了一处沙滩。
此时的欣阳,身体疲惫不堪,伤痕累累。他艰难地拖着沉重的身躯,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小岛上,前面是一片无尽的大海,身后则是一座大岛。
“哎呀,你大爷啊!这是把我干哪来了?这里还是稻妻吗?” 欣阳扶着身旁的石头,吃力地站起身来,感觉全身酸痛难忍。
“阿西吧!这个人偶出手真是毫不留情,丝毫不讲武德,趁我刚刚与雷大炮激战过后,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就动手,也是服了。不过说来也险,拼尽全力使出浑身解数,搓出一颗丸子,竟然成功抵挡住了她的那一刀。只是不知道现在被炸到什么地方来了。”欣阳心中暗自庆幸。
欣阳正准备去身后的岛上看看是否有熟悉的东西,以便确定自己身在何处。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喊叫声:“让我试试刀吧!”
欣阳循声望去,只见三名野伏众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他心中暗叫不好:“艹,坏了,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别说是对付野伏众了,就算是普通的丘丘人,现在也能给我两拳。”西风剑已经丢失,而体内残存的能量根本无法凝聚出武器。
欣阳无奈之下,只好捡起脚边的石头,但还没等他站起身来,就被一名野伏众的拔刀斩击中,整个人向后飞去,手中的石头也随之掉落。
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欣阳重重地砸在了沙滩之上,扬起一片沙土飞扬。嘴角缓缓流淌出一缕殷红的鲜血,顺着下巴滴落而下,但欣阳却毫不在意,用手轻轻擦拭掉血迹后,狠狠地朝着地上啐了一口:“tnnd,虎落平阳被犬欺!”
然而,还没等欣阳来得及起身,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他的身后传来:“不敬之人,必将得到惩罚。”欣阳心中一惊,连忙回头望去,只见藏镜侍女竟然也来到了这里,凑热闹。
“天要亡我啊……”此时此刻,欣阳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领头的野伏众见状,毫不犹豫地拔出手中的太刀,刀尖直直地指向藏镜侍女,同时口中威胁道:“喂,这小子可是我们先发现的,识相的话就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面对野伏众的挑衅,藏镜侍女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冷漠如冰。突然间,她的身躯如同幻影般融入到了身旁的镜子之中,眨眼之间,欣阳便被无数面镜子团团围住。
“不是吧,你们互相看不顺眼,把我围起来算怎么回事啊?我们也没见过吧。”欣阳一脸郁闷地看着周围的镜子,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哼,待会再收拾你”说完其中一名野伏众的身后也出现了一面镜子。
看着藏镜侍女和野伏众们大打出手欣阳尝试翻越周围的镜子,再次调动所剩无几的元素力之后终于跳了出来,趁着他们还没发现自己,欣阳慌忙跑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记住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欣阳才终于抵达了之前看到的那座巨大岛屿之上。可还未等看清周围都有些什么,便只觉得腿脚发软,一下子瘫倒在地。
“他很有可能就是幕府军那边派过来的间谍啊!这搞不好就是一出苦肉计,您可千万别上当啊!”
“可是,如果他真的不是敌人呢?咱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吧!这样好了,待会儿安排些人手盯着点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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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阳缓缓地睁开那疲劳的眼皮,眼前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模糊不清。欣阳习惯性的通过风探查周围,过了好一会儿,一个模糊的人影渐渐浮现出来。
"你醒了啊!"伴随着一声关切的问候,那人影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水走到了欣阳身旁。欣阳用力眨了眨眼,又用手揉了揉眼睛,这才终于看清了眼前之人——原来是来自海只岛的大将、岩系专拐"五郎"。
欣阳心中暗自思忖道:"如此看来,这里应该就是海只岛了。没想到我竟然从八酝岛一路飞到海只岛来了……"不禁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了。快起来喝点水吧,看你似乎受了很重的伤,可以方便跟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五郎将手中的水杯轻轻递到欣阳面前。
欣阳感激地接过水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轻声说道:"我居然睡了这么久吗?真的太麻烦你了。我并不是这里的居民,只是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才流落到此地。等我身体稍稍恢复一些后,便会立刻离开,绝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五郎闻言,略微沉默了一瞬,但很快他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里乃是海只岛,当下,我们海只岛正与稻妻其他岛屿交战,局势非常紧张。在此种特殊情形下,确保自身安全至关重要,所以我必须知晓你的真实身份,请你务必积极配合。”
欣阳听闻此言,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五郎,然后平静地开口说道:“若是我告诉你,我来自稻妻社奉行,你是否会当场将我斩杀于此呢?”
“哼!果真是政府军的走狗!”五郎一听,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拔出身后背着的长弓,并迅速将弓弦拉至满月状态,箭矢遥遥指向欣阳,大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