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丰端着一杯水来到卧室,他卖力出汗所以口渴,而陶然也算是没闲着,偶尔动情的喊两声给他听听,大概也会口干舌燥。
他的手臂穿过她的后肩将她半抱着坐起来,“然然,喝点水。”
陶然倒是蛮配合,张开嘴巴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喝完后咕哝了句,“不甜。”
然后像一滩水一样窝在他怀里,她上半身的被子滑落,所有风情又呈现在他的眼前。
慕时丰体内的欲/望之火又被勾起。
他把水杯放好,转身回来又开始亲吻她,她皮肤白皙,早就被之前的两场欢/愉弄得青紫一片。
于是这回的亲吻他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
早些年的欢/爱里,他早就熟悉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没几分钟陶然就被他撩拨的动了情,可实在太困,她睁不开眼。
身上很痒,很难受,特别想,又也别不想。
那种矛盾的感觉难以言喻。
陶然一阵颤栗后,小腹也紧绷,忽的开口说道:“大慕慕,我要嘘嘘。”
慕时丰一个激灵,骂了句粗话,因为他正蓄势待发,应该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这个死丫头倒好,要嘘嘘。
他俯身在她肩头狠狠咬了口,陶然喊疼,两手张牙舞爪的挠他,哭喊着,“大慕慕,我要嘘嘘。”
慕时丰彻底败给她,方才所有的激情全部褪去。
大学同居那会儿,她半夜上厕所,都是他抱着她去,把她放在马桶坐好,他还不能离开,要蹲在她面前让她靠着。
因为就算是嘘嘘,她也是眯着眼趴在他肩头迷迷糊糊的睡觉。
陶然嘴里还在重复着那句话。
慕时丰起身拿了条浴巾将她包裹着抱去洗手间,把她放在智能座便器上,他习惯性的蹲下来,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脖子里,她一边嘘嘘,还能继续安睡。
他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在他们曾经分手的那段时间里,她睡前喝了牛奶夜里要上厕所时,发现他已经不在身边,那个时候她是什么心情?
她又是怎么熬过那些日夜的?
她头疼失眠,是不是也跟这个小细节有关?
马桶自带清洗功能已经将她冲洗和烘干,他慢慢起身,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说句,“宝宝,抱紧我,我们回卧室。”
陶然就是熟睡也总能清晰又习惯的回他,“恩。”
慕时丰把她放回被窝里,抽出浴巾,给她掖好被子。
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静静的看着她。
在一起的那些年,他把她宠坏了,惯的她什么都不会。
大学同居时,他们两人都不喜欢有外人在家里出现,就没有雇保姆,所有的家务都由他来做。
拖地做饭给她洗衣服。
她所有的衣服都由他洗,包括内衣裤和袜子。
他还要给她洗头发洗澡。
回想了下,她当初唯一需要自己完成的便是吃喝拉撒睡,他无法代替的这几件事。
就是这么个被他宠大的女孩突然有天离他远去,去了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开启她的特工生涯之旅。
那些魔鬼特训的日子,作为男人都受不了,她又是怎么捱过来的?
他低头又吻上她,感觉到了被骚扰,她转了个身。
慕时丰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又将她扳回来,继续亲她。
陶然被亲的有点缺氧,睁开惺忪的睡眼,不满的拍打他,“我困。”
慕时丰的手在她身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将她身上的敏感点慢慢点着,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不稳,嘴里有断断续续的嘤咛声冒出。
慕时丰问她:“想要吗?”
陶然回他:“我困!”
“明天你可以睡一整天。”
他探入她的身体里,她不免又一阵颤栗,身体不自觉的弓起向他贴近,想拒绝,又想索取更多。
慕时丰恶劣的眼神望着她,似笑非笑:“想了就说。”
其实是他自己想,刚才的两次顶多算是他的餐前甜点,他饿了那么久,两块点心都不够塞牙缝的。
陶然被他撩拨的实在受不了,扣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在他耳边小声道:“我想。”
慕时丰挑眉,故意刁难,“你说什么?”
陶然咬牙切齿,“我!想!”
慕时丰笑:“我还是没听清。”
陶然爆粗口:“慕时丰,你特么的混蛋!”
慕时丰俯身堵住她的嘴,将她两腿打开,进入她的身体。
趁着她清醒,他问:“宝宝,我不在你身边时你夜里要上洗手间”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问。
心里某处堵得慌。
陶然的指甲陷进他的肩头,“习惯性的喊你啊,后来发觉没人应声,才意识到我们已经分开,后来睡前就不敢再喝牛奶了。”
其实喝不喝牛奶的都一样,反正也睡不着,整夜整夜的醒着。就会胡思乱想,他会不会也这么温情的对另一个女人。
那时候一天二十四小时,她的睡眠加起来也就两三个小时,还是在吃了安眠药的作用下。
她当时就想,这辈子她不会再幸福。因为她把最爱她的男人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