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一行人觉得没玩够,提议去玫瑰庄园玩会,山里没那么热,坐在临湖的亭子里吃着新鲜切好的瓜果,配上精致的点心,还能观看湖上表演呢。
一辆辆马车朝玫瑰庄园而去,路上来往的人很多,好在道路还算宽,够三辆马车并排前行。
倚在他怀中昏昏欲睡的许长宁突然没由来的一阵心悸,她捂着胸口脸色变得苍白。闭目养神的柳诚之察觉到她的动作瞬间睁开眼睛:“哪里不舒服。”
她的手指点点胸口:“这里疼。”
感受着这股疼痛,她微微皱眉:“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挤压着。”
柳诚之抿唇就要喊桃二掉头回城被她制止了,难得大家今日兴致这么高,现在回去怕扫了大家的兴。
“你不舒服他们会理解的。”
他懂她怎么想的,可在他心里只有她最重要。
给自己把脉后什么都没看出来,那股疼痛散去了:“许是方才睡觉的姿势不对。”
柳诚之从怀中掏出一只扁扁的荷包,拉开她的衣领把荷包放在她的心口处。
“这是什么?”
“护身符。”
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里微微凸起,还有一个荷包在那,他低声道:“是天星子准备的,他嘱咐过除了沐浴其他时间都得戴着,保平安的。”
许长宁狐疑的望着他,早不给晚不给偏偏现在给:“你是不是又瞒着我什么事?”
柳诚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修长的手指习惯性的摩挲着她的发丝:“没有瞒着你,这里面的符咒可以定魂魄。”
近两年阿言受伤恢复的总是很慢,昏迷的时间也长,他想过是不是因为阿言是由魂魄的性质留在这具身体里,魂魄和这具身体并没有那么契合,所以才会有这些反应。他怕留不住阿言,这些年暗地里打听过很多奇异的传言,就想着有没有类似的能从中找出一些办法。
“好,我不动它。”
几年时间相处下来他在想什么她都知道,她现在怀着他的孩子呢,这人还是没有安全感。
温热的唇吻在他轻皱的眉宇间,她伸手紧紧抱住他:“别怕。”
“就算有一天我不见了,你要相信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依偎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耳下还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若是可以她希望那一天永远不要到来,让她和身边的人好好过完这一生。
许长宁以前看小说时也会带入自己,她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会来到小说世界,要论起来身边的人其实都是作者笔下的纸片人,这么说真的很残忍,所以她不希望身边人知道这一真相。
这几年她感受到的喜怒哀乐是真实的,走过的每一条路吃过的每一样东西,和身边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真实的,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他们才不是纸片人,是她的家人、爱人和朋友。
还有他们的孩子。
肚子感受到一阵抽动,小人儿一下下的踹着她的肚皮,她垂眸盯着正在做坏事的小家伙,在柳诚之担心的目光下拽住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或许是感受到自己爹爹在和她打招呼,她对着那块用力一踢。
柳诚之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的望着她的肚子:“她……她在动。”
女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着肚子说:“瞧瞧你,把你爹爹吓傻了都。”
他的大掌一直附在上头,可除了那一下之后他便感受不到动静了,他手有些抖:“她……她怎么不动了。”
话音刚落,掌心处被重重的踢了一脚,没有任何准备的许长宁哎哟了一声。
“胎儿在肚子里也不是天天动的,你别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这都是正常的。”
许长宁搂住他的脖子,笑眯眯道:“许是你闺女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所以用实际行动告诉你:爹爹爹爹,我在呢~”
“你闺女哄你玩呢。”
他心口泛起酥酥麻麻的酸意,哄他的分明是眼前的女子,双眸微红,他用唇摩挲着她的唇,良久才道:“我答应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好好的等你来找我。”
不等她回答他吻住她的唇,温柔地来回碾转,用心感受她一切。
怀孕中的女子身子本就敏感,他只是单纯的吻她可她满脑子都是某些废料,她推推他示意他别亲了,可他哪舍得推开,贴着她的唇喘着气:“再亲一会儿。”
怕她累顺势让她躺在他的左臂上,他圈着她右手拿过一只软枕垫在她的腰身下,捏住她下巴的动作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她身上的清香和口中的香甜像是潘多拉宝盒,沾上一点便一发不可收拾。
“诚之。”
“嗯,我在。”
“别……亲了。”
努力找回理智的许长宁挣扎间领口松开,白皙的肤色上还有昨晚留下的一朵朵红梅,看的人双眼一热。
好在马车在不久后停下了,许长宁慌乱的系好衣服,仔细看昨晚的红梅旁又添了几道新的,这人真是不知收敛,瞪了他一眼就要下车被人拽了回去,附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她颤颤巍巍的指着他:“大色狼!”
不等他就下了马车,候在一边的百合没等到姑爷先下马车,反而是自家郡主气鼓鼓的出来了,她和红缨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