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亲娘对我们好。”
盛曦跟在哥哥身边蹦蹦跳跳的,怀里揣着一千两银票心里美得不行,没听到哥哥的声音,她疑惑的转头看过来。
“哥哥?”
盛瑜抬手在她头上拍两下:“娘给银票的事回去不要声张。”
盛曦有些不明白:“也不能告诉爹吗?说不定爹知道就和娘和好了。”
“曦儿别太天真了,你真的想要一个身上声名狼藉又残疾的娘亲吗。”
被哥哥脸上凶恶的吓到,盛曦心中莫名害怕,良久才扯着哥哥的衣袖,怯生生道:“可……娘毕竟生了我们啊。”
盛瑜一把把她手中拽住的衣角扯回来,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去,盛曦这下真的慌了神快步上前抓住哥哥的手臂。
“哥哥,曦儿听你的。”
“哥哥别不理曦儿。”
她红着眼眶哽咽道,全然没了方才那副开心模样,盛瑜微微勾起的唇角在她看过来时压下,他叹口气抬手摸摸她的头:“曦儿乖,这个世上只有哥哥对你好,所以你要听话。”
“我听哥哥的。”
他们经过的某树上桃五听了几嘴,嫌弃的掏了掏耳朵。
宫人捆了碧落嬷嬷回了皇宫,把事情禀告皇上之后,皇上亲自领着人去了太后宫中。
“皇上今日怎么有空来看哀家。”
皇上驾到,太后忙招呼宫人去准备皇上爱吃的瓜果茶水糕点,皇上自然的坐在太后身边的椅子上。
“母后,翊儿和朗儿带着皇子妃去了京外温泉庄子。”
太后点头:“哀家知道。”
她不仅知道她的孙儿们都去了,还知道许长宁那个贱人也在。
皇上端起茶盏喝的间隙余光观察着太后脸上的神情,见她神色自然,想来碧落的事全是那贱奴一人所为。
“进来。”
碧落身上捆着一道道的绳子,嘴里还塞着布,她脚步虚浮的被宫人带了进来。
“碧落?”
太后狐疑的看了两眼她现在的近况,不知想到什么她眉头紧蹙:“皇上,可是许长宁又瞎折腾了什么事出来?”
宫人们低着头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声音,岑中意弯腰候在皇上身后听了这话心里叹了口气,碧落这模样一看便是做错了事,可太后娘娘却恍若未见,开口就是一顶帽子套在了长宁郡主身上。
“母后。”
皇上放下茶盏,语气淡淡,他让侍卫上前把事情和太后说了一遍,就在此时容王也来了。
“皇上,母后。”
对于容王的到来皇上还是很高兴的:“是去御书房没有寻到朕?”
容王点头,微微低着头却没说为何来寻皇上,太后见此冷哼一声,手指上的黄金护甲刮到过桌面。
之前叙事的侍卫因为这个插曲停下又在皇上的示意下接着说下去,等听到长宁郡主给身边的丫鬟侍卫消了奴籍今日还给二人成了婚,太后猛地一拍桌子。
“荒唐!”
“碧落,哀家派你去郡主身边,便是让你好好教一教郡主皇家的规矩,你教的什么东西!”
宫人把碧落口中的布拿开,她哆嗦着身子蜷曲跪在地上:“奴婢给皇上,太后娘娘,容王殿下请安。”
“哀家问你话呢!”
听出太后娘娘的不满,垂着头的碧落眼珠子乱转,把从那日进许宅开始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奴婢也是心急啊,百合和剑兰作为郡主的身边人,若是因私情害了郡主可怎么好呢。”
太后缓了口气:“皇上,碧落也是心急,此事还是因为长宁治下不严闹出的事。”
皇上淡不语,容王先一步起身:“母后,此事怎能怪在长宁身上,碧落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如今却做出偷窃的事来,母后莫要再被她蒙蔽。”
太后似笑非笑地盯着容王:“依哀家看倒是容王从长宁进京后变得不似从前了。”
容王抿着唇,但脸上却是坚定的很:“母后,不如让人去查查这刁奴的住处吧,儿臣担心她在母后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偷了不少母后的东西。”
碧落连忙大喊:“太后娘娘,奴婢怎敢啊!”
太后还未说话,静静喝茶的皇上却开口了:“五弟,你带人去搜一搜碧落的住处。”
“是,皇上。”
看着他们出门后太后满脸的不悦,强忍着怒气:“皇上,碧落跟了哀家这么多年,断不会做出那等事的。”
皇上抬手亲自给太后斟茶,他笑眯眯的哄着太后:“母后,左右不过一个奴才罢了,值得您和朕这般置气?”
“父皇向来宠爱长宁,母后不相信别人难道还不相信父皇看人的眼光吗?”
太后因他哄得那句话心情刚舒坦些,听到这话又怒从心来:“你父皇看人得眼光什么时候准过。”
“母后!”
皇上眉宇间夹杂着警告,太后这才惊觉自己失言,好在左右只有她母子二人在殿中,她得心剧烈的跳动着,突然发现自己近两年心情浮躁的很,脾气也是越来越多,明明一切都是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的一样,她唯一的儿子坐在了龙椅上,太上皇退位后只顾着在自己殿中种田养鱼遛鸟,前朝事一应不管,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