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裴嫣气的砸了瓷瓶,婴儿吓得直哭,云贵人扯着她摇摇头:“晚些总会知道的。”
现在闹只怕会惹了太上皇不高兴,安分些总是好的。
四月的第一日,淮南王终于醒了,睁开眼看到了妻儿担忧的眼神,他努力扯了扯嘴角,裴念放声大哭:“父王!”
边哭边扑在淮南王身上,发泄着积压的害怕和不安,王妃也红了眼坐在一边拉住王爷的手:“王爷醒了就好。”
她不停的用帕子拭去眼角的清泪,脸上扬着劫后余生的笑意。
王府上空积压的乌云散开了,下人们重新扬起了笑容。
许长宁和两位太医轮番诊脉对视一眼点点头,陈太医道:“王爷此番遭了罪,之后定要好生休养。”
淮南王这时像是才看到他们,多日不说话的嗓子暗哑:“你们回去别和太上皇和皇兄说太多,免得他们担心。”
两为太医硬着头皮应下,太上皇和皇上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