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知道了。”
柳母示意她放心,这事关府自有主张,许长宁想了想觉得也是,他们都是混官场的,肯定懂的比她多,现在关将军那提前有所防范就好。
至于这几天她在宫里做的事,她是一个人也没说。
夜里她吹了点迷香让百合睡熟,自己闪身进了空间。
柳诚之已经在等她了,见她来了扬着唇角走了过来,只是越走越近后那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阿言,你受伤了。”
这笃定的语气,许长宁低头看着自己穿着完好的衣裙,她还特意熏了香,一点药味都没有。
柳诚之揽过她的身子,扒拉她的领口,里侧缠着绷带,他脸色越来越阴沉。
“我没事,这个伤是我故意的。”
她拉住他的手往走进木屋,柳诚之怕扯到她的伤口,顺从的跟着她走进去。
许长宁把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她本来没打算告诉他,谁想到他这鼻子跟狗有的一拼。
“我真是故意的,而且一点都不疼。”
柳诚之从怀中掏出一支玉簪,轻轻插入她的发间:“阿言,明日是七夕。”
她笑弯了眼睛:“我知道,我也给你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