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瞬间收敛了情绪:“太子今日饮酒了?”
皇后想开口骂这傻孩子被皇上制止了,太子摇了摇头:“父皇,儿臣今日没有饮酒,儿臣刚说的话是真的,这两天儿臣仔细反思了下自己。”
“儿臣没有七弟的才华,也没有五弟能上阵杀敌,连哄父皇高兴都没十弟会哄。”
“儿臣实在愚笨。”
皇上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太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看着他头上缠着的绷带,皇上开口了:“你愚笨不是一天两天了。”
太子瞬间噎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皇上冷哼一声:“行了别哭了,这模样丑的朕眼睛疼,明日开始跟着朕多学些。”
“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啊。”
太子看着已经起身往外走的皇上,还想说什么,被皇后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这儿子今日犯什么傻!
皇上已经摆驾回宫,太子泄气般坐在椅子上。
这朝政之事,皇后虽有些着急,但她只说了句:“你父皇说的话你要听,太子岂是你不想做就不做的,今日不早了,太子早些回去吧。”
皇上来了惠妃宫里,惠妃已经准备就寝忙起身穿衣服要出去迎接皇上,皇上已经进了内屋。
“惠妃不用起身,朕今日就宿在你这。”
话是这么说,惠妃还是忙前忙后伺候着皇上用水洗漱,等二人躺在床上,惠妃才开口:“皇上今日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皇上叹了口气,他转头看着跟了自己多年的惠妃:“七皇子在江南受了伤,你这个做娘的就不关心几句?”
惠妃没想到他来是跟她说这个,她笑了笑:“七皇子年纪也不小了。”
“你呀!”
皇上点点她的头,这偌大的宫里也就只有她每日看书,对后宫前朝的勾心斗角没有任何兴趣。
惠妃是当年他南下时救下的女子,无父无母是个孤女,他喜她身上的书卷气,就把她带回了宫。
她知趣的很,除了他主动来她宫里,惠妃从不主动去找他。
倒是省心的很。
看着皇上睡熟了惠妃轻柔的给他拉了拉被子,自己躺下后突然扯了扯嘴角,呵。
皇宫某处。
“五公主,对于我们合作的事考虑的如何?”
黑衣人再次站在五公主的寝殿内,询问她的答案。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本公主同意了。”
等人走了,她才起身敲了敲一处的墙壁,下一秒那墙壁像门一样打开了她走了进去。
密道里燃着火把,侍卫带着公主走到一处密室,门开了。
“公主您可来了。”
“这段日子奴好想公主。”
没错,这是那几个小倌。密室里摆着一张超大的床,五公主朝几人勾勾手,躺在床上让几人好好服侍她,心中自是恨极了许长宁,她觉得如果不是那天许长宁也在街上,或许自己不会那么倒霉。
只要扯上许长宁,自己要做的事就是不顺。
侍卫在门外守着,但进行一半五公主猛的推开几人:“滚!”
小倌们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捧起衣服去了隔壁的房间待着,五公主身上只盖了轻纱,她借着烛火看着守在门外的人。
“刘一你进来。”
门外的人身形一顿,手不自觉地抓紧佩剑,他抿着唇转身走了进来。
“今日换你来伺候本公主。”
“属下不敢。”
五公主直起身子,轻纱落在了床边,她的玉足慢慢出现在他垂下的眼帘里,五公主伸出手指挑起刘一的下巴,说出的话却十分冰冷。
“你不愿?”
她凑近他颈间亲了一口,刘一浑身一颤:“公主,属下……”
她的手从他的颈间慢慢往下滑,钩住他的腰带轻笑一声,把他往床上带。刘一整个人有些晕乎,他从小跟着五公主,为五公主做事,他是喜欢她的,但是他从不敢说,怕说出来就不能待在公主身边。
“还不脱?”
刘一的佩剑落在了地上,他呆呆的看着五公主给他宽衣,他是在做梦吗?
自己的手被五公主带着摸到了某处,他脸蹭的红了,五公主不等他说什么,用红唇封住了他的唇。
隔壁的小倌仿佛被抛弃了一般,窝在一起自怜,耳边听着隔壁越来越大的动静,公主这是不喜欢他们了吗?
刘一毕竟会武,体力也是一等一的好,身下压的又是自己的心上人,自是不肯停下来,五公主也被他折服,夜里总是找他寻欢,那几个小倌已经被处决了。
第二日上朝,皇上带着太子一起,底下的朝臣皆是盘算了起来,这么多年了,皇上从未让太子接触朝政,这可是第一次啊。
惠妃听到这消息也只是笑笑,朝窗外看了看高高的宫墙,又低头认真的看起书来。
许长宁今日一人来到了隐禅寺的后山,四下无人她把太子妃放了出来,喂了些神仙水太子妃这才苏醒。
“醒了?”
一道女声响起,太子妃虚弱的睁眼,是许长宁,想动弹发现四肢被绑着,嘴里也被塞了布,她想挣扎发现浑身疼得很,冷汗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别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