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入眼全是红色。
一对很粗的龙凤烛正在燃烧着,四周挂上了红色的轻纱,因她开门的缘故夜晚的微风缠着红纱轻轻摇摆。
床铺都换成了大红色,上面还摆着一套喜服,在烛光的映衬下,喜服上的鸳鸯刺绣每一丝纹路像是染上了微光,她的鼻尖好似嗅到了花香。
一层层红色轻纱遮住了里面的那人,哗啦啦的水声传到了她的耳边,她回身关上门。
脚刚踏出去就察觉到异样,低头一看地面上铺着红色地毯,还撒着花瓣,这地毯一路延伸到最里面,她一步步的掀开红纱,眼前的景色震的她心跳的飞快。
他背对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拿着水勺一下下的把水浇在他的肩上背上,有意无意的露出了手臂上的肌肉线条。
听到她的脚步声,他慢慢转身后慵懒的靠在浴桶边,平时深邃的眼眸此时明亮的如同钻石一般,让她不自觉地沉浸其中。
看到她不再往前走,他挑眉轻笑,下一秒那水就被他的手撩起来顺着他的指尖滴在他的胸前,也许是因为热水的关系,他的脸上泛着红晕。
许长宁此刻脑子都是晕乎乎的,心跳的声音大到仿佛在她的耳边,但仍舍不得移开视线,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
他学着她之前的样子趴在浴桶边,伸手拉住她的衣袖。
“姐姐。”
“一起洗?”
啊啊啊,真要命!
她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痒,总觉得下一秒这鼻血就要冲出来了。此刻她的脸宛若被天上的晚霞染红了,浴桶中的热气盘旋在四周,她觉得有些热。
他抿了抿唇,手一用力就把她拽进了浴桶里。
“哗啦~”
水漫的地上到处都是,还有些水珠滴在了花瓣上。
来不及反应的许长宁衣裙瞬间湿透,此时她靠在他的胸前。
“姐姐。”
男子的声音似撒娇又似在诱惑。
“嗯?”
她听到她低声应道。
“衣裙都湿了,我帮姐姐脱好不好?”
他凑到她的耳边,说出的话如那海妖般摄人心魂。
“……好。”
衣裙被男子修长的手一件一件的脱掉,他抓着浴帕给他的阿言擦洗着身子,等许长宁找回些理智时,自己已经穿着喜服被他轻轻放在床上。
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的手拽着身下的喜被,他俯身压了上来,吻住了几日没亲到的红唇,他的吻如同点火般所到之处烫的她颤抖的弓起了身子。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大的如同从天上倾泻而出,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院子池塘里的鱼儿吓得四处逃窜。
有只鱼儿不知是否因为那下的很急的雨拍打在水面上引起的一圈圈涟漪,导致看不清方向撞在了池边,痛的鱼儿仿佛叫了一声。
那鱼在茫然然的水雾中望向那窗户都透着红光的房间,耳边都是哗啦啦的雨声,又好似在其中捕捉到一丝轻微的呻吟,羞的它立马钻进了池塘底下。
那雨下了一整夜,天微亮才渐渐变小,雨水顺着屋檐滴在院中,院边洒下的花种子因雨水的浇灌一夜之间齐齐绽放,开的很是鲜艳。
屋内的龙风烛燃烧了一夜,他从身后抱着她,嘴角勾着一丝餍足。
睡梦中感受到热气的许长宁浑身不舒服,下意识的就要往旁边挪过去,被人紧紧禁锢着腰动弹不得。
“诚之,我热。”
她不知道她的声音一夜之间怎会如此娇媚。
让他想起昨夜他逼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喊他的名字,即使后面她带着哭腔他都没放过她。
许长宁已经醒了,但她不敢动,满脑子都是昨夜的荒唐。
她隐约记得他一声声喊着自己姐姐或者阿言,还逼着自己喊他的名字。
最要命是那句:姐姐帮帮我。
是现在想起都会心跳加快的程度。
后面的男子已经在玩着她的头发,她动了动。
“嘶。”全身酸痛。
“我给阿言揉揉。”他温热的大掌抚在她的腰间温柔的揉着腰。
事情的走向慢慢不对了,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腰间,她一边按住他的手:“你干嘛!”
“阿言,龙凤烛还在燃烧。”
意思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还没结束,说完话他一个转身压了上来。
等许长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穿着衣服,身后也没人抱着自己,她松了口气,不愧是十七八岁的弟弟就是年轻,那模样和他平时的模样真的一点都不搭边,太能折腾了!
她在床上舒展着自己的四肢,还是很酸痛,压着被子在床上上滚了一圈,不禁笑了起来,原来这就是结婚的感觉啊。
她坐了起来,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双眸。
柳诚之坐在书桌边看书,看到她醒了后的反应也没忽略她那抹笑意。
“阿言,看来你昨晚十分满意。”
他起身走过来搂住她的腰,她吓得立马推开他,看到他被推开的神情她又急忙拉住他。
“满意满意。”
你能不能别这个表情,整的她觉得自己像个渣女,不等他说什么,她赶紧说了句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