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太子的脉象之后,孙大夫心中震惊不已。
“……………………”
太子身上的毒竟然被压制住了,虽说这些年来,太子一直是用自己的药压制毒性的。
但也不曾有过这般明显,这明显不是吃了自己的药。
瞧着这老大夫一脸震惊的样子,想来也摸出了这男人的病有多严重了,沈依依装模作样的皱起了眉头。
“大夫,我夫君的病很重吗?”
孙太夫还处在刚才的震惊中,听沈依依这么说,才回过神来。
正想问问她,之前给太子吃了什么药,就见太子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商战辰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朝着孙大夫使眼色,孙大夫立马就明白了,看着沈依依,果断的点了点头。
“没错,夫人相公的病,确实不轻!”
“那您这可以留宿吗?”沈依依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床铺。
看样子这是给病人住的,应该是可以在这里留宿的。
“可以的。”孙大夫又点了点头,正想再说点什么,就被一旁的五皇子给打断了。
“我们这医馆可以留宿,但是要交押金的。”
商战白忍着嘴角的笑,看着面前的沈依依,三皇兄还真是魅力十足。
都这个样子了,竟然也能拐回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回来。
沈依依并未注意到商战白嘴角的戏谑,因为脑子里正在想着他刚才说的话。
虽说这男人长得好看,但也不至于让自己心甘情愿的掏钱给他瞧病。
可若是不交的话,怕是这家医馆也不会留他。
目光一扫,当瞧见了商战辰腰上挂着的玉佩时,眼里顿时一亮。
来到跟前,一把就将玉佩扯了下来,递到了孙大夫的面前。
“大夫,我们出来的匆忙,也没有带现银,不如把这个先押在您这儿。
等我回去取了银子,再来交诊费可好?我们这玉佩可是很值钱的。”
说完又晃了晃手里的玉佩,看来这男人的家境不错。
要不然也不会带这么名贵的玉佩,这一看就是能值不少银子的。
“……………………”商战白嘴角的笑都要憋不住了。
瞧着沈依依放在椅子上的那个大包袱,就这还是出门匆忙,怕是把家都搬出来了。
“呃……………………”孙大夫一噎。
看着太子的随身玉佩,都不晓得该说什么好了。
眼角余光偷瞄了一眼太子,见他没什么反应,这才点了点头。
“也好。”
“那真是谢谢您了!我取完银子就回来。”沈依依面色一喜。
忙转头背起了自己的大包袱,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初次见面能做到如此,自己也算够意思了。
虽说那男人的病治不好,但起码也能得到缓解,也有机会联系到他的家人,总不至于死在外头了。
瞧着那姑娘拉着板车走了,商战白笑着看向了商战辰。
“三皇兄,三皇嫂这是把你扔下了!”说完没忍住,又笑了。
“……………………”商战辰。
他不满的瞪了一眼五弟,目光在看向沈依依的背影时,眸光又深邃了些。
“太子之前可曾服过什么药物?”孙大夫狐疑的望着商战辰。
刚才有外人在,也不方便问,这会儿没有外人了,他迫切的想知道真相。
“那女人之前喂了我两颗药丸。”商战辰的目光仍旧是盯着沈依依的背影。
自记事以来,吃过的药丸无数,唯独那女人给的那两颗,效果是最明显的。
入腹就带着一股清凉感,他能感觉到身体的毒素,很快就被压制住了。
“哦?”孙大夫眼里一亮。
心中更是带着狂喜,有比自己的药效果更明显的,那便说明太子的寿命有可能得到延续。
要不然以他的能力,真的不敢保证太子还能有多少日子。
正想再详细的询问一下,姜佐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太子。”
“查的怎么样?”商战辰看着姜佐,又看了一眼沈依依离开的背影。
那女人从左相的府里翻出来,又拿了那么多东西,不大像小贼,反倒像是要逃跑的。
“回主子,那姑娘是左丞相的嫡女沈依依,沈大小姐,正是您今日要娶的太子妃。
是迷倒了看管她的几个婆子之后,才偷偷跑出来的。”
“啊?哈哈哈……………………你是说刚才那姑娘真的是我三皇嫂?”商战白好笑的望着姜佐。
又抻着脖子看了一眼,已经走没影的沈依依,不怪人家叫夫君,还真是两口子。
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好奇地看向了姜佐。
“不对呀!今日可是太子妃出门的日子,怎么能被婆子看着呢?”
今儿个可是三皇兄大婚的日子,如果没记错的话,三皇嫂应该已经都抬到太子府了。
可这会儿听姜佐这么说,那被抬进太子府的是谁呢。
商战辰虽未言语,但目光也看向了姜佐,不难看出,心中也是这么